“華南大酒店的性質,您或許不清楚,我給您說一下。”
“這是一家,由江南管方入股的管方招待酒店,在這種地方鬧事是什麼性質,您應該清楚。”
中年神情平靜,語氣不卑不亢。
一番話說出來,令陳天縱都找不到合適的話語,幫陸榆辯解。
帶有管方性質的地方,那確實不是一般的地方。
在這種地方鬧事,往小了說,那是目無法紀,理應受到懲罰。
若是往大了說,那就是挑釁整個龍國的威嚴啊!
放眼整個國度,誰敢挑釁龍國的威嚴?
那種大罪,等同於通敵謀叛。
而陸榆,不但帶著全副武裝的戰士,衝進了這座酒店。
還當著酒店工作人員的麵,殺了好幾個人。
武田陽太一行十幾人,更是被斬殺殆盡。
現場屍體遍地,一片狼藉。
在具有管方性質的地方鬧事,還出了人命。
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小事。
而陳天縱此時,也是啞口無言。
“李先生,差不多,就行了。”
“那華南酒店既然是管方性質的酒店,為什麼能住進那些東瀛武者?”
“難道說,華南大酒店,是有錢就可以入住的嗎?”
陳天縱身後的助理,接過話茬說道。
“華南酒店雖然具有管方性質,但也是個營利酒店。”
“如果將它專門當做接待酒店,沒有招待的時候就放著,自然是浪費資源。”
“所以平常營利,有人入駐,自然不能拒絕。”
一名短發中年,皺眉說道。
“那要是按照您這麼說,是不是一個通緝犯,隻要住進這酒店裏麵,就可以保證安全了?”
“誰,都不能動他了?”
陳天縱的助理,淡淡反問道。
“你!你這是什麼歪理?”
短發中年聞言一愣,當即咬牙回道。
“我隻是打個比方。”
“首先,華南大酒店,作為管方性質的酒店,卻沒能做好客戶的把控,這是失職。”
“其次,據我所知,陸榆曾經在暗中,調查了這些人的行蹤,但是華南大酒店的經理卻故意隱瞞,這叫做包庇。”
“所以要是嚴格說起來,反倒是華南大酒店不守規矩在先,陸先生無奈之下,才不得不出手。”
陳天縱的助理,目光從眾人臉上緩緩掃過。
一番話,說的眾人都是有些沉默。
陳天縱一生戎馬,大多都是接觸兵中之人。
而兵中之人,也大多都是性格直爽,沒有那麼多彎彎繞。
所以他說不出什麼大道理,也沒有那麼好的口才。
但是,他助理的口才,那可是一點都不差。
一番據理力爭,也是讓短發中年,徹底沒了話語。
“聽你這意思。”
“陸榆在華南酒店殺了人,我們不但不能製裁他。”
“還得因為華南酒店的過失,對他賠禮道歉?”
李先生微微皺眉,看向陳天縱的助理問道。
語氣聽起來,已經帶上了些許不耐。
“李先生言重了,這倒不用。”
“但,事實確實是這樣,總不能隨便什麼人,進到華南大酒店,就會得到保護。”
“其他人不能在那裏鬧事,就隻能任由這人在酒店內享受?”
陳天縱的助理微微搖頭,繼續堅持自己的想法。
“夠了!”
李先生伸手拍了一下桌麵,直接打斷了助理的話語。
“你根本不清楚,這件事情的本質。”
“這件事情的本質是什麼?是他陸榆,根本沒有執法權。”
“就算華南大酒店進了通緝犯,他陸榆,也沒有權力,將人殺害!”
“莫說是通緝犯,即便是在監獄中已經判了死刑的死刑犯,如果沒到槍決那天就丟了命,那監獄都是要負責任的,這點你應該懂吧?”
“所以,你告訴我,陸榆有什麼權力,將那些人斬殺?”
“那些人若是有罪,自然有律法去製裁他們,還輪不到陸榆,來橫插一腳。”
李先生第一次,說了這麼多話。
而其他人都是默默點頭,沒有發出聲音。
此時,李先生跟陳天縱對上了,那就是神仙打架。
他們,哪敢隨便插手?
就看,誰能說得過誰,誰能將誰說服了。
“他沒執法權,那我就向上麵申請,給他執法權好了。”
陳天縱看了李先生一眼,淡淡回了一句。
“陳老,您,您糊塗啊!”
李先生聞言立馬站起身體,有些無奈的看著陳天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