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地方?”澤銘看著眼前的這個不起眼的酒吧,然後轉頭看向了辰暢。
“嗯。”辰暢點了點頭,他現在的麵色並沒有什麼異樣,但是看著澤銘若有所思的麵孔,還是心裏有些不是很舒暢。
這家酒吧實在是澤銘不願意在這裏唱歌。
自己之前一直在這裏偷著喝酒,這一家叫做“白咖啡”的酒吧實際上就是“辛德瑞拉”的老板楊姐開的。
楊姐在這裏的事情澤銘一直知道,隻是自己再這裏駐唱的話,跟楊姐聊起來的時候,萬一辰暢知道了自己經常在這裏喝酒的事情,那麼自己究竟該如何麵對辰暢,或者說辰暢知道了自己的事情的話,那麼自己該如何跟辰暢繼續處下去。
辰暢現在心裏也在打鼓。
這個地方辰暢也曾經來過。
他來過的時候就已經聽說過澤銘經常在這裏喝酒的事情了。
之前還覺得沒有什麼,但是現在,辰暢一想到澤銘在這裏喝酒的事情就覺得心疼。
“孟婆湯”本來就是自己無意之中跟楊姐一起調出來的,而澤銘最喜歡喝的,就是“孟婆湯”。
辰暢現在也在發愁,他不知道見到了楊姐之後,自己要不要把這些事情坦白出來,他也不知道楊姐會不會把這些事情都跟澤銘說,但是澤銘如果執意想要知道的話,那麼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
算了算了,任其發展吧。
辰暢搖了搖頭,然後就跟著澤銘一起進入了“白咖啡”。
楊姐此時並不在這裏,因為現在是白天,楊姐晚上要去“辛德瑞拉”看著,所以現在還在休息,負責麵試澤銘的是一個看上去充滿了文藝氣息的男人。
他留著長發,圓框眼鏡,一看就是一個藝術家的樣子。
這個男人看上去也就隻有三十多歲,但是卻給人一種令人憧憬的感覺。
“羅先生”辰暢笑著上去跟這個男人握了握手,這個被叫做羅先生的男人也對辰暢的到來表示很是歡迎。
隨後幾句寒暄之後,辰暢便把澤銘介紹給了羅先生。
羅先生先是看了澤銘一眼,但是眼中的那種誤以為然深刻地印刻在了澤銘的身上。
澤銘回敬以一個微笑,然後便走上了唱歌的一個小舞台。
在這個小舞台上,隻有一個譜架,一個話筒架,還有一個凳子。
在凳子後麵,一個調音台上麵連接了很多線路,雖然看上去很專業的樣子,但是澤銘能夠看得出來,這些線路已經很久沒有更改或者調試了,一看就是最早的時候那些調音師給這個地方弄得。
而這個地方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專業的人士過來了,雖然這個羅先生也是一個音樂人士,但是在調音方麵,羅先生卻似乎並沒有多精通的樣子。
澤銘上台之後,先是調節了部分旋鈕,然後把麥克風的一條通道轉移到了另一條上麵。
羅先生雖然想要阻止,但是一看到辰暢肯定的樣子,他就沒有再說話。
辰暢他還是知道的,特別是辰暢的另一個身份“暢辰”。如果說一個調音台都搞不定的話,那麼“暢辰”就白參加了那麼多次線下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