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怎樣的夜晚,我不是很清楚。
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我很慶幸這個飯店是在一個靠近馬路的地方。
通過身邊的窗戶,我可以看到正緩緩駛過的車輛。
他們就像一個個忙碌的過客一樣,雖然緩慢但是卻永不停歇地穿過我的生活。
眼前的這個我開始看不透的男人,正在透露給我一種非常危險的訊息,這一條訊息,就足夠影響我之後的一生……
——澤銘。
……
“是她把這一家飯店介紹給我的。”辰暢似乎沒有看到澤銘的異樣一樣,繼續自顧自地把自己眼前的酒杯清掉。
澤銘現在表情已經有些難堪,他不知道辰暢跟自己提這件事情究竟是為了什麼,但是可以猜到的是,辰暢之前一定跟魏萱單獨見過麵!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魏萱就會把自己當初的選擇和魏萱為什麼離開自己的事情全部告訴辰暢。
辰暢如果知道了那些,會不會對自己產生什麼誤會?
雖然那已經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但是澤銘不知道辰暢是不是還對那些事情耿耿於懷。當時的時候,自己隻是因為塗露出了一些心扉,就被辰暢冷落了好一陣子,自己最後不得已才轉學離開。
要知道大學可是大家各憑本事考上的,雖然自己轉學說的很輕鬆,實際上其重要通過的關係根本是數不過來的。
澤銘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了滿足自己這樣的一個無理的要求已經幾乎欠下了一大堆的人情,沒想到自己之後還進了號子,讓自己的家族蒙羞。
不過一想到自己是為了辰暢才進的耗子,澤銘就沒有那麼失落了。
服務員又上了一個菜,然後又端上來一個湯,所有的菜算是都上齊了。
辰暢大口咀嚼著一塊肉,然後再次端起酒杯。
“上一次見到魏萱,也是在這個位置。”
澤銘一飲而下,絲毫沒有停頓。
這個時候澤銘的神態已經有些決絕,他似乎根本不在乎辰暢再繼續說下去了。
“上一次也是點的這一些菜,雖然沒有吃完但是我打包帶回去了一些。”
辰暢再次舉杯,澤銘直接將酒杯裏的酒全部喝完,然後再給自己倒上。
就這樣,辰暢沒說一句話,澤銘就喝一杯酒,辰暢也跟著喝一杯酒。
兩個人似乎進入了不死不休地死循環裏,一整瓶的酒很快就被兩個人喝光了,澤銘端起杯子,發現酒杯裏已經沒有酒了的時候,辰暢再次從身後掏出了一瓶一模一樣的酒。
此時的澤銘已經感受到了一些眩暈,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的酒量這麼不行,但是看著辰暢的樣子,似乎還遊刃有餘。
根據澤銘的估計,這一瓶酒差不多至少要有五十二度的酒精含量,兩個人喝掉了這麼一整瓶,似乎也超過了半斤的量。
現在辰暢再次拿出了一瓶,這樣的話,自己可能真的會就這樣躺下。
可是在辰暢的麵前,澤銘那種不服輸的勁根本不允許自己先一步喝倒。
他大口吃著飯,似乎打算用這種方法把酒精壓製住。
可是這樣的方法很快就被辰暢識破了,辰暢端起酒杯,似乎看上去並不在意澤銘的動作,但是卻喝的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