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是實行保護性開采的特定礦種,其中有很多硬性規定。
自己想要通過滃江金礦達到財富提升,必然要走正規程序,合法開發。
既然對方送上門來,自己跟這些經驗豐富的黃金礦業公司接觸一下,想必沒有壞處。
許信出門,發現自己沒有套上金項鏈,係統居然沒有發出警告。
莫非強製性使用首飾品,隻有三有效期?
在幸福市邊緣,騰輝礦業買下一塊地,建了一棟辦公樓。
可見他們的野心非常大。
許信被一位女秘書帶進沈子輝的辦公室。
閑聊了兩句之後,沈子輝直入主題:“不瞞你,我們騰輝礦業在黃金勘查工作上,遇到了很大的阻礙。想要有突破,非請真正的專家不可。”
他把一份勘查合同推到許信麵前,笑道:“你過目一下,看看有沒有興趣挑戰一下黃金勘查項目。”
許信拿起合同,仔細的看下來。
這份合同歸納起來,無非三點:
第一,總勘查費五百萬,包括鑽機費用;
第二,實行對賭製度,如果乙方能夠找到兩百千克黃金儲量,將獲得合同金額全款五百萬,勘查儲量每提升一百千克,將額外獎勵一百萬;如果儲量能夠達到噸的砂金型礦床規模,獎勵直接提升到五千萬;
第三,如果乙方無法找到黃金儲量一百千克的最低要求,需要賠償甲方三倍勘查費,也就是一千五百萬。
這就是對賭合同。
這樣的合同,在這片土地上,在最近十年間,時常有膽大的人願意嚐試。
有人歡喜有人愁,結局各不相同。
當年許恒強剛開始創業的時候,就是簽下了這樣的合同,而且合同金額更加巨大。
十年間,一紙合同把許家的生活壓到了貧困線徘徊。
如果不是周圍的人紛紛伸出援手,許恒強恐怕現在還在大牢裏勞動改造。
許信很反感這樣的合同,瞬間就失去了跟沈子輝合作的興趣。
他沒有摔下合同,哪怕心中很憤怒。
抬起頭,雙目眼神溫和,淡淡道:“沈總,合同金額有點啊,勘查費才五百萬。”
沈子輝沒想到許信會出這樣的話,畢竟許信才二十一歲,大學還未畢業。
五百萬的金額,對於大部分大學生來,已經是一個值得豁去拚一把的價碼。
他深吸了一口嘴角的煙,煙霧繚繞中,緩緩道:“這個勘查區我們有做過前期工作的,見礦情況不錯,隻是想要邀請你過來查漏補缺。對於合同裏麵設置的及格線,你根本不用擔心,你們勘查方穩賺。”
許信緩緩把合同放在寬大的辦公桌上,然後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沈總,你知道我在岩突溝鋁土礦山擔任技術顧問嗎?”
“知道啊。”
“你知道我怎麼收費嗎?”
“願聞其詳。”
“那一個項目的技術服務費,我收了錢龐青三千萬,已經全部到賬了。”
許信露出一個微笑,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沈子輝坐在老板椅上,翹著二郎腿,笑意濃鬱的臉上,表情逐漸變得深沉。
直到煙頭燃燒到指尖,刺痛的感覺才把他驚醒。
“沈總,有結果嗎?”秘書進來問道。
“算了,你把合同拿下去吧。那個機靈鬼,不太願意跟咱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