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鵬程了這麼一句話,任由我拉著他走出了醫院,我沒有聽清楚他的話,心裏煩躁的很,隻顧著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亦涵,你站在這裏幹什麼?還有一項沒有檢查。”
呂建軍滿臉焦急的從另一邊走了出來,嘴裏還著話,伸手拉過呂亦涵就要去進行最後一項體檢。
“爸,今為什麼突然帶我來體檢?”
“還不是趙家的那姑娘,是得了什麼抑鬱症……”
呂亦涵他心裏還正疑惑著為什麼會在醫院碰見我,他爸爸現在就把答案告訴他了,呂亦涵扭過頭看了過去,科室牌上寫著“心理科一室。”
“爸,你怎麼知道的?”
“那出門碰到了趙勇,聽見他打電話時的。”
呂建軍拍拍自家兒子的肩膀,伸手指了指心理科二室,臉上的神色似乎鬆了一口氣:“兒子,的虧你沒有那個什麼抑鬱症。”
在當時的城中,抑鬱症是一個不算病的新名詞,他們把抑鬱症,叫做腦子有問題,還有神經病……
除了我媽還有趙勇,沒有任何人知道我的抑鬱症,包括王子怡她也不知道,因為我騙她我隻是偏頭痛。
當時她還疑惑了好一陣子,她,明明我隻是割傷了手腕,怎麼會得了什麼偏頭痛,而且偏頭痛都是長期導致才會櫻
我是笑著回答王子怡的,我:“是因為李晶晶,我整晚整晚的睡不著,還經常做噩夢,時間久了,我就經常頭痛。”
王子怡她從來沒有懷疑過我的話,她信了我的偏頭痛,因為她知道我對於李晶晶,是多麼的愧疚。
“趙曉諾,剛剛那人是誰啊?”
“一個同學。”
趙鵬程看的出來,我在看呂亦涵的時候,神情複雜,不隻是一個同學這麼簡單,可趙鵬程沒有問下去,他一言不發的跟著我。
“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又過來了?”
“我不放心你,看你的樣子迷迷糊糊的,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我扯著嘴唇笑了笑,隻是那笑容未曾直達眼底,更沒有到了我的心裏,我覺得有些累了,我想回去。
“喂,高昊一,你那是什麼意思啊?怎麼在趙曉諾身邊還放了一個人?”
在一家賣部的門口那裏,童彤手裏握著聽筒大呼叫,她本來是來找高昊一趙鵬程的,結果高昊一那是他找的人。
“趙鵬程是我認識很久的一個朋友,他人學習好,長相也好,能幫上諾諾。”
“喂!你就那麼放心那個叫什麼趙鵬程的?”
“對他,我放一百個心。”
童彤氣呼呼的摔羚話,嘴裏罵罵咧咧的離開了賣部門口,高昊一放心,她可不放心,童彤看著趙鵬程的樣子,總覺得他不安好心。
“看老娘給你抓個現行!”
身上的紅裙隨風飄揚,勾出童彤的身材曲線,又黑又長的頭發隨著她的動作,一搖一晃的砸在了她的肩膀上。
這是2009年的夏,準確的來,是初秋時節,我認識了兩個我此生都不會忘記的朋友,他們影響了我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