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之道,自然要和諧共處、雨露均沾才對。
公主殿下被房俊折騰得骨酥筋軟,房俊自然不會放過在一旁麵如火燒春心萌動的武娘子,拖入浴桶又是一陣胡天胡地……
待到折騰得盡了興,侍女們進來為主人們更衣,發現浴桶裏的水濺得滿地都是,一個個紅著臉龐,又是羞澀又是哀怨的眼神不斷的往房俊身上瞟。別人家的公子哥兒恨不得將府裏的侍女挨個的禍害一遍,可是咱家這位哪怕自己千肯萬肯,等閑卻絕對不會動一下侍女們的手指頭。
曾有一次聽公主殿下問及此事,二郎說都是好人家的女孩子,在這裏為奴為婢也就罷了,若是再被自己禍害,將來出府之後如何能夠找得到一個好人家?男人皆好色,但是亦要懂得節製與體諒,否則與禽獸何異?
侍女們感動得一塌糊塗,這話後來傳揚出去,坊間市裏盡皆稱讚二郎乃是真正的君子……
大唐風氣開放,房家這等頂級人家出去的侍女各個如花似玉知書達禮,持家有道教子有方,即便非是完璧之身,嫁入尋常人家亦是如珍似寶一般看待,隻有那等自視為上等人家的才會在乎什麼貞潔。
似房俊這等充滿男兒氣慨又身居高位的年青郎君,不知多少貴婦垂涎三尺,這些侍女整日裏侍奉左右朝夕相對,焉能不春心蕩漾?
此刻難免耳鬢廝磨上下其手,搞得房俊剛剛傾盡的火氣漸漸有抬頭之勢……
最後還是秀兒和秀玉秀煙等侍妾前來,這才解了房俊的尷尬。
回到房中,房俊將一妻一妾摟著,來了個大被同眠。
高陽公主側過身子,一條腿搭在房俊腿上輕輕磨蹭,很是享受那種肌膚相貼的溫熱之中帶著細細的酥癢,秀眸閃閃發亮的看著房俊,提議道:“要不……我和媚娘也一起隨你南下吧?都說江南風光秀麗不同於關中,想去看看……”
武媚娘也來了精神,從另一側抬起頭,以手托腮,附和道:“都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華亭鎮距離這兩地都不遠吧?郎君,要不就讓妾身與殿下跟著您同行吧,既能一路照顧你,也能讓我們領略一番江南風韻。”
時代的局限,哪怕大唐再是風氣開放,亦不可能讓女人隨隨便便的周遊各地,多少女人在一個村子裏出生,嫁給同一個村子的丈夫,一輩子去過最遠的地方可能就是鎮子上的圩市……
千古以降的習俗,男尊女卑的現實,將女子死死的束縛,不僅束縛了她們的身體,更束縛了她們的靈魂和思想。
某種程度上來說,在這個時代裏,能夠勇於提出到處去走一走、看一看的女人,已然可以標貼上“進步青年”、“反抗命運”的標簽……
房俊自然不會聽那些“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屁話,女人雖然頂不了半邊天,但在後世照樣可以創造出三分之一的國民生產總值,而在古代,這一部分的能力完全被壓製了。
什麼是強國?
強國最基本的一個標杆,就是人口。
如果能夠解放出占比人口一半的女性參與到社會生產當中,大唐龐大的人口基數將會愈發傲視全球。
當然,也是絕對不可能在唐朝實現的……
房俊想了想,說道:“我這一次南下事務眾多,怕是也沒機會陪著你們。不若等到來年開春,屆時江南船廠建造的幾艘大船都將竣工下水,我把它們派來長安,接上你們一路風風光光前往江南,豈不更好?亦可以順帶著將長樂公主和兕子帶上,小丫頭沒出過遠門兒,定然稀罕得不行。”
高陽公主哼了一聲,擱在房俊胸口的纖手一下子往下移去,抓住了把柄,威脅道:“老實交代,帶上兕子是假,順帶著拐帶長樂姐姐讓你有機可趁才是真,對不對?”
要害被捉,房俊臉色都變了:“你這瘋婆子速速鬆手,你要謀殺親夫還是怎地?”
高陽公主潔白的貝齒咬著下唇,不屑道:“軟塌塌好似鼻涕蟲一般,誰稀罕?”
武媚娘在一旁吃吃地笑。
這就不能忍了……
房俊惱羞成怒,一把將高陽公主翻過來,自己則翻身便將其騎在身下,一抬手,“啪”的一聲在翹臀上狠狠拍了一記,怒道:“誰是鼻涕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