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修這麼,田不易更是覺得奇怪了,李修本就是鏡中人,怎麼會要求張凡偷盜銅鏡呢?他明知道張凡本來就已經有罪在身,如果再幫他偷盜銅鏡的話,那完全就是罪加一等,他們不是很好的朋友嗎?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做會害了張凡嗎?
“你明知道凡已經是戴罪之身了,你還讓他這樣幫你,你就沒有想過你這樣會害了他嗎?”田不易對李修吼道。
“田掌門,這件事情確實因我而起,可是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事關人命,我隻能做這樣的選擇,您還記得我來到大竹峰的時候就跟您過,我此生最大的心願就是尋回我的妻子,我要找到她,可是倘若凡不幫我把銅鏡盜走,我又怎能離開大竹峰去找尋我的妻子呢,而且那時候大竹峰因為凡打傷同門的事情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在做,我想那時候你們一定也沒有時間能夠管我的事情,所以我必須自己想辦法離開大竹峰,思來想去隻能是讓凡幫我帶走銅鏡,這樣我才能夠離開,所以您別怪凡,都是我逼他的。”李修解釋道。
“就算是這樣的理由,但是你也不能為了你自己的一己私欲去盜走銅鏡啊,就算當時沒有辦法幫你找你的妻子,但是等我們忙完以後也可以幫你啊,你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情,而且你們還把銅鏡交給了南疆族的人,你們可知道這就是個修煉邪術的異族,你們這樣我這麼幫你們平反,幫凡去解釋發生的這些事情。”田不易完,深吸一口氣後又道:“本來銅鏡被放在藏寶閣就是萬無一失的事情,蒼鬆和道玄他們也多懷疑除非是內鬼,不然不會有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從藏寶閣盜走東西,現在聽你這麼,整個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你們真的是太糊塗了,之前他們還隻是懷疑凡,但是一旦這件事情唄他們知道了,凡那肯定是會被逐出師門的。”
“趁現在還有轉機,你們趕緊把銅鏡交還給我們,至於你的事情,我會另想辦法幫你找尋你的妻子。”田不易又道。
“田掌門,我已經找到我的妻子了,她人現在就在南疆村,當初有人為了銅鏡而綁架了我的妻子,最後害她耽誤了回去的時間,差點死在這裏,是南疆族的族長用自己生命救了他,現在她雖然還活著,有氣息,可是跟活死人沒有什麼區別,現在被放在南疆村的冰棺之中,保存著他的肉體不被損壞,我沒法離開他。”李修道。
“什麼?!你是你妻子也在這,那銅鏡呢,現在在哪?”田不易質問道。
張凡和李修互相看了一眼後道:“銅鏡我們已經教給南疆村了,師傅,這銅鏡在南疆村能發揮他最大的作用,當初留在我們大竹峰也隻是浪費了,師傅,外麵的那些人想要得到銅鏡隻是為了所謂的維護武林和諧,但是其實這銅鏡的威力幾乎可以改變我們這個世界,現在外麵的人想要得到他,哪一個不是狼子野心的想要據為己有,想要一統下,您真的要幫他們做這樣的事情嗎?”張凡話還沒有完,田不易已經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