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龍站在人群中,雙手環抱,情不自禁誇讚了句:“這家夥還真是有點東西,一出手就壓的對麵抬不起頭。”
身旁有個土著抬起下巴,神氣十足的說道:“當然,於道濟的風中馭刀術天下無雙,同境界裏沒人是他對手,你們沒來時他不知道殺了多少個階練氣士了都,對麵那人也就能算個開胃菜,不值一提。”
正當一階練氣士在瘋狂吹噓於道濟的實力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沒那麼厲害,弱的夠可以。”
吹噓於道濟的土著練氣士眉頭一皺,扭頭剛想大聲喝斥,定睛一看是唐賢,隨即控製住情緒。
“你這話說的好像你很厲害一樣。”那人陰不陰,陽不陽擠兌一句。
唐賢搖搖頭,“不算多厲害,我不過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土著練氣士很不服氣,隨即說道:“嗬,有本事你等他下來以後把這話當麵再對他講一遍。”
“和一個死人說話,有何意義?”唐賢反問那人。
對方表情凝固,“什麼死人?你這話什麼意思?”
唐賢瞥了眼前者,一想起對方修為太低,解釋起來估計他也聽不懂,隨即笑了一聲,懶得解釋。
“你………”土著練氣士啞口無言。
唐賢境界比他高,動手肯定沒這個膽,索性隻能一聲不吭,一個人窩一肚子火。
聽到這話,李文龍又生起好奇心,他問唐賢:“唐哥,你說他是死人……這是什麼道理?於道濟明明占據上風,怎麼會死呢?”
“驕兵必敗,”唐賢悠悠然解釋道:“他的術虛有其表,看起來猛的不行,實際就是一堆花裏胡哨的花架子,你再好好看看,王少峰從始至終除了被動外,還有哪一點落入了下風麼?”
聞言,聽到唐賢分析的一些人紛紛扭頭看去。
這一看才發現,還真是唐賢說的那樣,王少峰人已經看不見了,於道濟的刀刃丟了幾百把,可是一把都沒插中對方。
真要說他吃虧,還真沒吃多少。
充其量也就是暫時出不了招,無關痛癢。
眾人認真揣摩的時候,唐賢又說了,“王少峰從頭到尾隻用一招,作用不大,但是恰到好處的截住了於道濟的萬千刀刃,且不提王少峰有沒有後手,光憑這個地動之術他就能耗死於道濟,
更不用說地動之術不可能僅僅就操控出一塊石板這麼簡單,
於道濟這局贏不了,如果他是水屬性功法的練氣士或者木屬性還能贏。”
唐賢解析戰局,解釋的頭頭是道。
李文龍疑惑不解,“既然贏不了,又怎麼說他會死呢?”
唐賢神神秘秘說了句,“看到後麵你就知道了。”
李文龍哦了一聲,目光重新放回於道濟身上。
看了一會兒,也就那樣。
整個鬥法過程有點枯燥乏味,總結出來就是刀刃瘋狂破壞石牆,等第一塊石牆快被打的四分五裂時,原先的點又會冒出一塊石牆,而先前那塊石牆則七零八落滾落在兩邊。
少頃,第二塊石板崩塌,第塊又會破土而出。
以此類推,戰況瞬間變得膠著難下,有點沒完沒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