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桑隻點了點椅子,示意他坐下。許雲卿見狀,是招呼何綿兒過來,坐在椅子上歇息。
那木桑道人隻瞥了何綿兒一眼,隨即是笑道:“我說你怎麼突然知道回來看為師了,原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許雲卿倒也不覺得為難情,隻道:“師父知道,這也是那莊一周的手筆。”
木桑歎了口氣道:“倒是真讓他成了個為害江湖的禍害了。”隨即是仔細端詳何綿兒道:“這是被人抽過生魂,形神不合呀。”
許雲卿連忙是將路上的一番遭際講與木桑道人,隨即是恭敬地問道:“師父看,如何解決?”
木桑見他態度少有的積極,當下便是懂了,隻道:“不必著急,她是形體在他處,才會如此,毀了形體,便再無大礙。”
說罷,是看了看許雲卿,又看了看何綿兒,隨即是道:“今日既是要逃生,且聽我細細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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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日,許雲卿同何綿兒好似消失了一番,再無蹤跡。
這日,那莊一周同白玉煙正在一謀劃該如何處置,便是聽到不遠處地皮一陣抖動,二人對視一眼,隨即是衝了出去。
便是見許雲卿同何綿兒二人從地底下出來,何綿兒身子骨弱,出來時便是慢了幾分。
莊一周見有機可趁,見何綿兒一出來,方欲蓋上鐵蓋之際,是拿腳一把踩住了那鐵皮。
“你!”許雲卿將何綿兒護在自己身後,怒道。
那莊一周朝著裏麵看了幾眼,隨即是笑道:“木桑老賊就在裏頭吧?”
許雲卿大怒,道:“你且放尊重些。”
正欲出手,便是見那莊一周一溜煙是鑽了進去,隻留下一句話道:“待我收拾了木桑老賊,再同你算賬。”
許雲卿方欲一同入內,便是見那白玉煙攔住了許雲卿,她搖動手腕上的銀鈴,一個“何綿兒”便立馬是出現在許雲卿麵前,招式狠毒地攻擊了起來。
“許將軍,你可得憐香惜玉呀。”白玉煙咯咯得笑了起來,這具傀儡的煉製,可是花了她好大的心血。
眼下她身子正虛弱,不過對付許雲卿,還是足夠了。白玉煙隨即是退後一步,她心知許雲卿舍不得傷害眼前的“何綿兒”哪怕是一根頭發絲。
卻是見那從地底爬出來的何綿兒,手中拿著一把匕首,朝著那傀儡腳踝處的銀鈴割去。
白玉煙大駭,她能夠操縱這具傀儡,全靠銀鈴聯結指引。當下是搖動銀鈴,意圖讓這傀儡攻擊何綿兒。
許雲卿上前來攔住她,但白玉煙畢竟狡猾,一時竟是近不了身。
何綿兒隨即是同那具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傀儡打鬥了起來。她的目標非常明確,便是割斷女子腳腕處的銀鈴。
兩人邊打邊挪步,不大一會,便是走到了那懸崖旁。
白玉煙見狀,更是不顧自己安危,拚命地搖動銀鈴,她知曉,許雲卿一定是會分出手來,前去救何綿兒。
何綿兒隻覺傀儡攻勢漸猛,她又不會武功,雖則手中拿著一個匕首,但麵對這個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她自是下不了狠手。
更何況,這點皮外傷,對於這傀儡,是沒有半點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