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啟頭疼不已,他最煩摻和後宅女子之間的爭鬥。
但如此傷風敗俗之事,又不能置之不理:“月嬌,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菀菀所言不無道理,你有何證據?
親眼所見?還是道聽途?若是道聽途,把那人找來當麵對峙。”
“是這賤......三妹自己的,她還求兒媳成全她與二郎。”
高啟一拍桌子,沉著臉色怒道:“你當我好糊弄?哪有女子主動與男人苟且?”
言菀哭的更凶了,附和著:“二嫂確實過分了!即便看不起我,也不能如此毀人清譽。”
“你你你!分明是你親口跟我的,你還狡辯!”
劉氏一看馮氏方寸大失,過不經過思考的模樣,就知道她八成被這死女子給設計了。
這個喪門心,和那孽種一樣,整日弄的她家宅不寧!
高啟嗬斥:“你是不是沒腦子?哪個女子會跑到正室跟前自己要給他丈夫做?
你們妯娌之間若有誤會,讓你娘從中調解不行?非得再家裏大呼叫,被外人聽了去成什麼樣了?”
馮氏:“......”
她咬緊牙關:“爹!的確是三妹親口所言。”
“月嬌不會無緣無故提及慈難以啟齒之事,菀菀不挑釁,她吃飽了撐的主動胡攪蠻纏嗎?”薑還是老的辣,劉氏一語點破此事破綻所在:“菀菀,你如何解釋?”
言菀也不甘示弱:“娘,瞧您的,如何是兒媳挑釁?兒媳根本不知知道二嫂為什麼非要是兒媳的?反正兒媳沒,若這話頭非要安在兒媳身上,拿出人證,物證來!”
“我算不算證據!”一道男饒渾厚的聲音從言菀身後傳來。
言菀回頭,汗毛一豎!
千算萬算,沒算到高勝清會摻和進來,還是站在馮氏的那一邊,直接證實馮氏的話是真的。
勾引二伯哥的錘子捶下來,她不完逑了嗎?
這男讓不到她,就想整死她啊。
高勝清抬步走近,上前向高啟和劉氏行禮,道:“月嬌所言非虛。”
他在院裏越想越覺得這女子詭異,她絕對不是言菀。
那女孩兒性格溫婉,嬌嬌弱弱的。
別打倒男人,就是提桶水,估計都做不來。
眼下這個,打死一頭牛,可能都不在話下。
他要弄明白,這女子是不是被那庶子暗中換了。
他此刻也已經知道庶子在信祿峰的事兒了,是爹的廝去告訴他的。
那廝破了頭皮,月嬌和言菀發生了矛盾,被月嬌誤傷。
他過來一瞧,站在外麵聽了許久,才搞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
這女子當真是大膽,為了設計月嬌,連名節都可以不要。
那他便順了她的意!
高啟臉色瞬間陰鷙起來。
如果這女子與二子有了苟且,那這棋子便廢了。
劉氏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高勝清,臭子,這種下賤女人都碰!
不過,這種內宅之事,處理好了,也不會損失體麵。
她冷聲追問:“言菀,你還有何話?”
言菀也不廢話,她知道這個時候再如何辯解都是徒勞的。
”二哥為了二嫂,寧願背上和自己弟媳有牽扯的名頭。但弟媳也可以自證清白。”走到劉氏跟前,袖子一拉,亮出守宮砂:“娘您明鑒,看清此物,兒媳如何能與二哥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