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菀鬆開了男人,順帶踹了他一腳:“今晚別跟我睡!找你的舞姬去罷!”
高勝頤被她踹了一個趔趄有些惱,看個舞姬而已,哪個男人不看?再他有事才去,也不是純粹去玩的,收住火氣:“你若是能每給我跳一段,我肯定不再去了。”
言菀因為今撞見了周嫣姨母的事,心緒不寧。
男人偏偏還調侃她:“我懶得理你。”
重新鑽進被窩麵朝牆,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
高勝頤隻當她吃醋嫉妒。在她旁邊坐了一會兒才挨著她,保證:“下回我不去那種地方了,別生氣,嗯?”
去的話,回來也得沐浴清洗才校
言菀不吭聲,男人嘮叨起來便沒完,一直湊在她耳邊話,她幹脆捂住耳朵。
高勝頤這才噤聲,等了良久沒聽到女孩兒均勻的呼吸聲,覺得不太對勁,伸頭望她,環境昏暗,她的眼睛是閉著的,並未傷心掉眼淚。
肯定不是因為他的事才煩躁。
悄悄下床去找阿興。
大半夜的阿興被他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白日裏做了什麼事惹言菀不高興,主子來找他算賬:“公子,的近來對夫人可是言聽計從的。”
高勝頤微微頷首:“如此甚好,爺且問你,白日裏是不是有人欺負她了?”
阿興莫名:“沒有啊,哦,就是在國公府......”
阿興將白日裏從屏兒那打聽到的言菀言行告之高勝頤:“聽屏兒那位國公府的親戚與少夫人長的很像,徐夫人見了她臉色都變了,十足怪異。的再想問,那屏兒便不了。”
少夫饒兩個丫頭嘴巴嚴實的很,他也是好一番功夫,才套出這點兒話。
高勝頤眼眸微微一眯:“你去找阿蠻,讓他到書房見我。”
“是。”不敢多問,領著吩咐出去了。
高勝頤在書房等到阿蠻,讓他去查宣國公府主母的姐妹,如今哪位住宣國公府上,具體身份如何。
阿蠻次日便來了消息:“屬下打聽到了,昨日少夫人和武伯侯世子的夫人見了麵,她們容貌略有相似,尤其眉眼,七八分相像。”
親生的可能都沒那麼像。
阿蠻著,從懷裏掏出蘇蔓蓉的像。
高勝頤展開一看,摩挲下巴,確實很像:“去查那女子嫁人之前有沒有生過孩子,還有夫饒娘,進言府之前都做了什麼。”
以往他沒往這方麵想,畢竟他女孩兒是女子,不受重視很正常。
他隻當徐氏不喜歡姑娘,才會對女孩兒苛刻,如今再看,許不是親生的。
菀菀那般聰慧,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所以才會不高興?
阿蠻走後。
高勝頤去找言菀,她並不在房內。
問了下人才知道她被老太太叫過去了,去陪貴客。
走到半路遇上言菀,原是周嫣來找她。
兩人站在一處背陰的地方,正勾著頭悄悄話。
當即避到一旁豎著耳朵偷聽,隻聽到什麼無痛墮胎。
“三姑娘,你相信我,不會很疼的,我對這方麵相當有經驗。”
周嫣心裏直打退堂鼓,原以為言菀手底下有值得信賴的女大夫,原來是她自己動手,她還沒自己年紀大,她懂什麼?
“你哪裏來的經驗啊?”
言菀不知道怎麼:“你若不信,找一隻難產的狗來,我能做剖腹取崽,可保證母體存活。當然你這個不用那麼血腥,喝了藥,自然便流了,隻是後續,我得幫你清宮,那個會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