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啊......徐主任!”
黑衣翅膀男左澤目光幽幽地盯著麵前這個忽然出現的運動服中年男子,良久,才發聲問候道。
徐主任目光淡然地瞥了左澤一眼,沒言語,右手輕輕一挑,一道似水的幽藍波紋緩緩地蕩漾而出,將趴伏在地上的易秋緊緊地裹住。
“左澤呀,你離開學院多少年了?”
毫不在意在地上捧著斷手打滾嘶嚎的中年猛男,徐主任雙手緩緩揮動,藍色的幽光氤氳在易秋的身體周圍,目光緩緩地瞟到黑衣翅膀男左澤的身上,似是隨意地開口問道。
“十八年。”
左澤揮手攔住了想要上前的白種老男人。
徐主任點零頭,手中動作也慢慢停下。圍繞在易秋身側的藍色幽光漸漸散去,由中年猛男造成的一身傷口,竟然肉眼可見地愈合起來!
“看到你們這些離開學校的孩子能有好的發展,老師真的很開心。”
徐主任隨意地瞥了一眼被左澤攔下的白種老男人,好像很是欣慰地朝他點零頭。
“我的老師十八年前就死了!”
左澤微微眯起雙眼,語氣幹冷地衝著對著徐主任哼道。
“有所堅持倒是好事,孰是孰非卻也不是你一言我一語就能清的。”
徐主任長歎一口氣,接著搖頭道,
“隻不過按照約定,你們在固定範圍內不得隨意對學院的學生出手......黑崎先生沒有和你們過嗎?”
“這子也算是學院的學生?”
左澤瞟了一眼仍趴伏在地上的易秋,嗤笑一聲。
徐主任沒有話,隻是伸手從褲兜裏掏出了一個透明的牌牌,輕輕搓了一搓,然後屈指彈向了左澤。
左澤伸手接過了飛向自己麵前的透明牌,目光的複雜深沉地仔細看了看。
這個的牌子他很熟悉,這是學院為每一個學生專門定製的學員證......他也曾經擁有這麼一枚。
“很懷念吧!”
徐主任笑盈盈地看著左澤陰沉變換的臉色,良久才開口問道。
“不得不,學院的門檻一年比一年底了......你們現在也收擇校生?”
左澤收攝心神,隨手將學員證丟回給徐主任,似笑非笑地盯著易秋。
“明人不講暗話,你這麼就沒意思了。”
徐主任擺手失笑,指著易秋開口道,“這孩子到底是什麼身份,想必你也清楚,否則你也不能狠心下如此重手!”
左澤神情一滯,麵色深沉不早話。
“回去吧。”徐主任麵色溫和地朝左澤揮了揮手,點零仍在地上打滾的中年猛男,“一隻手算是你們不守約定的交代。”
“徐主任您的規矩,我們未見得一定要遵守吧!”
左澤看了一眼中年猛男的斷手,語氣幽幽地問道。
“規矩就是規矩,哪分你的我的?”
徐主任挑了挑眉,雙手插在了裏,聳肩道,
“哦,忘了了!今輪值,長澤一郎和我一組,估計現在也快到了......他可不像我這麼好話,回不回去就看你的了!”
“長澤一郎?”
左澤雙瞳猛地一縮,眼現晦暗陰沉之色......顯然,徐主任口中的這個名字讓他忌憚不已!
“庫勒夫,帶上藍比和他的手......我們走!”
權衡利弊之後,左澤終於決定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