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骨血......”
饒是心中早已認定大老言絕對不會是普通人，可是作為言承易生命的延續，這樣的身份還是讓易秋和鏡子感到不可思議。
可能是心中的印象太過深刻的原因，即便是得到了老布馮的證實，易秋還是無法將印象中那個之前一直搬磚，後來到處賭錢的老爹同那位近乎於聖饒前輩關聯在一起。
不是都“虎父無犬子”嘛？本事沒遺傳也就算了，怎麼也一點影子都看不見呢？
一想起老爹那個洗手液成精一般的長相，易秋隻覺得大老言的出生肯定有王先生不的功勞......
嗯，一定是這樣的！
看鏡子那滿腹疑惑的神情就知道，她肯定也不信！
來到卡布勒斯的這一個星期時間裏，易秋和鏡子從徐崇口中聽到最多的，便是他對這位算得上是他們的老祖宗的尊敬與崇拜......近乎於狂熱的崇拜之情。
即便是對於老布馮這位一手創建鱗羅蘭多的聖父，徐崇雖然也是無比的尊重，但言語之間卻也不乏調侃之辭。
可是對於言承易這位改變了整個魔法世界的格局的至聖賢師，他卻從未流露出半絲不敬的感覺。
“你們對人，或者是人類本身是怎麼看待的？”
當易秋和鏡子還沉浸在對言承易的崇敬和對大老言的鄙夷之中，一旁老布馮的投影忽然轉變了一個話題。
易秋和鏡子的思緒被打亂，不盡猛然一愣，轉頭看向老布馮，不知道他提出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談談你們對饒看法吧，無關與對錯是非。”
老布馮顯然看出了他們兄妹的疑惑，緊接著補充解釋道。
“人是萬物之靈，是萬物之長。”
大概老師上課的時候就是這麼講的，鏡子想都沒想就把答案搬出來了。
“人類是認識世界，開拓世界的先鋒，也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有勇氣挑戰自然格局的生物，因此堪為萬靈之長。”
易秋思慮了一番，在鏡子的答案之上，做出了補充。
“嗯，萬物之靈，萬靈之長......”
聽了他們的答案，老布馮不動聲色地微微點頭，沉吟了片刻，繼續提問道，“那你們覺得這樣的挑戰，對人類本身來，究竟是利多一些，還是弊大一點？”
雖然不知道老布馮提這些問題的意義何在，不過既然他有興趣，易秋也沒有急在一時地打斷他。
他回頭看了一眼對這個問題興致缺缺的妹妹，輕輕一笑，轉過頭看向老布馮的影響認真地回答道。
“這要怎麼？究竟是利多還是弊大，這麼多年全世界都在爭論不休，我一個高中剛剛畢業的學生怎麼好下定論呢？
不過就我自己來看，既然沒有誰能夠阻止人類發展的進程，那就莫不如加大發展的力度，爭取早日突破自然生態的桎梏。總是處在一個挑戰者的位置上，怎麼可能成為真正的主人？”
“突破桎梏，挑戰者......成為主人，嘿嘿！”
老布馮倒是沒想到從易秋嘴裏能聽到這樣的答案，
“倒是新鮮的論調。你的或許有些道理，不過你不覺得像你所的那般發展下去，無異於是在涸澤而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