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不也沒有五樓嗎?”
易秋站在一間富麗程度不遜於之前的大廳中,回頭看向跑著跟過來的內褲少年費爾薩,開口問道。
看著易秋腳下橫七豎肮著一群正哎哎呀呀呻吟著的黑衣護衛,費爾薩嘴角微抽,忍不住暗自唏噓著......
這位新來的大哥,還真是詭異得離譜啊!
“這邊的樓層應該被伊萊賈全給拆了,聽他比較喜歡住寬敞一點的房間,嗯,擺的床也能大一點。”
費爾薩一邊向易秋解釋著,同時還手指了指近在眼前的一扇有將近七層樓高的紅木大門,略顯猥瑣地會心一笑。
“把你那惡心的笑給我收收。”
易秋一巴掌扇在費爾薩的後腦勺上,然後又忍不住咋舌道,
“你們這個德行,學院都不管?”
“怎麼管?沒法管!”
費爾薩撇了撇嘴,無所謂地聳肩道,
“學院向來有支持武鬥的傳統,隻要不突破底線,傷及人命,審判守衛團一般都會介入。至於其他的,既然大家都是你情我願,學院根本就沒有理由去管。”
“支持武鬥啊......”
聽過費爾薩的解釋,易秋想起了徐崇曾給自己和鏡子所講過的那段波瀾壯闊的曆史,忍不住陣陣唏噓。
“費爾薩,你個兔崽子,今怎麼有膽子到我這兒來搗亂了?”
易秋正打算向地上躺著的黑衣護衛詢問他們的主子去哪兒聊時候,從廳外忽然傳來一道洪亮的大喝......標準的美式發音!
伴隨著聲音,三個年輕人從廳外並排走了進來,一男兩女。
最中間的白人青年身高在兩米左右,體格健碩,麵容英俊,一頭金黃的短發整齊地向後背梳。
白人青年的左手邊是一位明顯帶有阿拉伯血統的美少女,臉上帶著一層薄薄的輕紗,眉眼之間,竟與費爾薩有著七分的相似。
右側負手跟這一位長著亞洲麵孔的黑袍青年,麵色清冷孤傲,似一柄森寒的寶劍一般,全無半點人氣。
隨意地瞥了一眼自己那些已經倒了滿地的黑衣護衛,白人青年十分不屑地撇嘴冷笑,對於易秋這位從未見過的新麵孔,更是毫不在意地淡淡一掃,便視而不見,轉頭看向費爾薩,咧著嘴調笑起來。
“怎麼的,準備在你新找的兔兒爺麵前露露本事啊?你提前跟我呀,你姐夫我肯定給你這個麵子啊!”
這句話,白人青年是用標準的華夏語的,似是害怕易秋聽不懂一般。
沒辦法,易秋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
白嫩無半點瑕疵的肌膚,一雙明媚靈動的星眸,高挺的鼻梁下竟還是一點點的朱唇......怎麼看怎麼像是費爾薩新騙到手上的男色!
“你玩的挺雜呀!”
易秋好似沒聽出白人青年語氣中的羞辱一般,轉過頭看著臉色漲紅的費爾薩,嘖嘖地鄙夷道,
“早戀,還是雙性早戀,額,屁孩兒,你家裏人知道嗎?”
“放他娘的屁!”
熊孩子被白人青年和易秋二人接連的嘲諷氣得火冒三丈,看向易秋的眼神怒意之中帶有一絲古怪......
你聽不出來那個王鞍羞辱我把你也捎帶上了嗎?
“沒必要生氣,現代世界都已經稀鬆平常了,更何況是島上呢?”
看出了費爾薩神色中的質詢之意,易秋無所謂地聳肩道,
“不過你年齡夠嗎?我看你長得可挺嫩呐!”
“我不是同性戀,我也沒早戀,我長得本來就嫩,我......我......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