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你問我為什麼院方會有這樣的執念,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我也隻是巡檢處下屬的一名副組長,這樣學院發展的大計我是參與不到的。”
聽了易秋的問題,付臣輕輕搖了搖頭,無奈地解釋道,
“不過既然這件事情是校常會決定,並經由聖殿祭司議會批準的,想必肯定會有他的道理,這些學院高層總不會是為了拖著學院走向沒落才做的決定吧?”
“算了,這個問題以後回卡布勒斯我在找人問吧,現在還是媽港這點破事吧。”
易秋擺了擺手,不再和付臣討論學院如此行為的目的,而是將目光再一次轉向影響投屏道,
“資料上,亞洲分院第一任院長就是徐主任,不過一個月以前他已經卸任了,繼任分院院長之位的,正是這位蕭鴻霖蕭學姐。
按她是根正苗紅的出身,肯定不會和隱在暗處的那些走私販子同流合汙的。不過據你所,四大分院就是她主持建立的,學院裏到底是些什麼人,她心裏應該也有數吧?
怎麼會來了一個多月了,連點線索都查不出來?”
“這你問我,我哪知道去?”
付臣失笑一聲,搖頭道,
“我跟你一樣,也是初來乍到。這些分院人員我雖然認識幾位,但是交集不深,具體是個什麼情況,我也無從了解!”
易秋看著付臣無意識地掃動著眼前的影像資料,點零頭道,
“也是,咱們這現在雖然不算是閉門造車,可到底接收不到什麼一手信息,具體情況,還是要到分院內部去了解。”
“可是你不是覺得,貿然上門,會打草驚蛇嗎?”
付臣算是認可了易秋所的,不過還是疑惑地開口問道。
“打草時必然的,雖然謹慎些還是好的,但也不能全無行動。”
易秋輕飄飄地搖頭道,
“至於能不能驚蛇出洞,還要看你的了!”
“什麼意思?”
付臣微微皺眉,不太理解易秋話語中的意思。
“我來之前,徐主任和約爾根常務給了我幾分空頭的任命書,算是準許我便宜行事,在分院安插人手。”
易秋伸手一招,將對麵的身份牌收了回來,接著又輕輕一晃,閃出了幾分電子的任命文書,
“根據學院的報告來看,蕭鴻霖這一個多月倒也不是什麼都沒幹,經由她處理的分院工作人員也有幾位,巡檢方麵出現了空缺。
我把你的名字填上去,巡檢處後台的檔案也讓約爾根改改,你就先到亞洲分院做個巡檢組長,合情合理,想必他們也不會懷疑過深,畢竟人員調令申請也是他們自己填的。”
“你是讓我先進分院探路,方便將來裏應外合?”
付臣微微皺眉,理解著問道。
“倒也不至於裏應外合,又不是攻城略地,犯不著這麼大陣仗。”
易秋輕輕一笑,擺手道,
“當然了,如果真的有不忍言的情況發生,這個準備還是要做的。不過調你先進分院,主要目的還是讓你在暗中追查些線索。
據我估計,以巡檢處之前那個德行,這個走私案八成和分院巡檢組脫不了幹係。你是正兒八經的巡檢組出身,起碼在明麵上然一個陣營。
而且學院進來發生的變故,徐主任和約爾根常務並沒有公布出去,想必分院中了解內情的人並不多,有你這個巡檢處老人加入,他們也更方便接納你。”
“臥底!”
付臣考慮了一下,將易秋這一段囉嗦的話概括總結成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