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媽港絕對算得上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娛樂化大都市,魚龍混雜,出現一些奇裝異服的怪人應該不算什麼稀奇的,畢竟cosplay現在可是很流行的。
所以,易秋的身後跟著一位懷抱著一條紫金色狗的女仆裝西方美人,雖然讓他感到無奈的撓頭,不過卻算不上引人注目。
......
三以前,付臣前往帝羅蘭多媽港分院入職,剩下費薩爾幾人竟然真的老老實實地留在酒店和易秋一起看了三的電影。
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海弗雷亞還好一些,費薩爾和伊萊賈那兩顆躁動不安的心,易秋也已經明顯的能感覺得到了。
也沒再拘著他們,反正也沒幾好熱鬧的了,今一早,易秋就放他們出去自由活動,而他自己則獨身一人,外出拜訪一位他早就應該拜訪的長輩。
離開卡布勒斯的大老言和曾經帝羅蘭多中的那位風雲人物言沉沉,從性格到生活習慣都發生了本質的改變。
就算是如今的大老言,多少恢複了一些往昔的英明神武,可二十幾年如沉淪一般的生活,已經讓他的性格又一次定型了。
原本的言沉沉可謂是相識滿下,寬仁博愛的性格,再加上對情緒的掌控,使得每一個與他接觸的人都自然而然地和他成為莫逆之交。
可是,自從二十多年前的一場變故,大老言帶著張狂背離卡布勒斯,回到華夏之後,他就變得陰沉孤僻起來。二十多年間,他基本上和任何人都走的不近。
如果,這二十多年間,還有一個人可以勉強稱得上是大老言的摯友的話,那就是今易秋將要拜訪的這位老人家。
自從幾年前易秋通過本本改善了家裏的生活條件之後(之前他就是這麼認為的),屢屢得中大獎的大老言就開始了他揮金如土的豪邁生活。
這樣走到哪都被當做是冤大頭的暴發戶做派,很容易就會吸引一幫“蒼蠅臭蟲”整圍著他亂飛。
財大氣粗所以腰杆挺拔的大老言似乎也很享受這樣眾星捧月的滋味,而且終於不用到處搬磚,也讓他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美好。
至於這些人捧著他的目的究竟是善意還是惡意,大老言不是不清楚,而是根本就不在乎。
所以,每次大老言出去耍,身邊總是跟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易秋親切地把這些寄生蟲一樣的渣滓們,稱呼為“碎催”。
而易秋今要去拜訪的這一位,就是這些廣大的“碎催群體”中的領銜人物,也是這些碎催中最特殊的一位。
在易秋的印象中,那個臉上總是掛著諂媚的怪笑的老家夥應該從來沒有花過大老言的錢,也沒有從大老言那裏得到過任何的便利,卻一直熱衷於吹捧和恭維大老言的一言一校
那個長著西方饒麵孔,卻著一口流利的雍秦話的老頭並不缺少金錢和地位,甚至可以是相當的不缺。
他們家很有錢,有錢到連他們家的管家,司機,女傭這些下人都個個都身價過億。
而且那個老頭還是一位西班牙王國的貴族,一位真真正正擁有幾百年深遠曆史的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