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倒是我少見多怪了!”
微微仰頭看著那兩個小家夥大發神威的樣子,伊萊賈忍不住搖頭苦笑著自嘲道。
“七彩尊蝰雖然不少,但是能達到他們兩個這種層次的,有史以來估計也就隻有這麼一對兒了。”
那禁錮者輕笑著搖頭說道。
“要不是我和他們淵源頗深,也不會對他們有多少了解,畢竟這個世界上存在的類龍可不算是常識......
對了,你的神念很強?”
“神念?您說的是意念通識?”
正在關切地看著兩個小家夥同禿頭男人戰鬥的伊萊賈,聽那禁錮者這麼一問,不神情一頓,接著點頭說道。
“聆境!”
“聆境?這又是個什麼說法?”
那禁錮者倒是知道意念通識,卻對這個境界劃分不太了解。
“這是我們文科會這幾年根據意念通識的強弱劃分出來的四個境界之一,您沒聽說過嗎?”
伊萊賈轉過頭來,看著那名禁錮者,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
“我見您也會說卡布勒斯的語言,你也是來自卡布勒斯的?也是學院的人?”
“嚴格來說,我算是學院人員的家屬。”
那禁錮者嗬嗬一笑,搖頭說道。
“我的父親,母親,我的外公和弟弟,還有一個我從小養大的小姑娘,都是學院的人。但是我自己從來都沒有登上過卡布勒斯的土地.......
對了,告訴那兩個小家夥不要輕敵!這個家夥活了不知道多少年,本事和能力絕對不是眼前看到的那麼簡單的。”
聽了那禁錮者的叮囑,伊萊賈也不禁有些認同地點了點頭。
那個禿頭男人古怪非常,絕對不止於被這兩個小家夥雅致到毫無還手能力的程度。
如此示弱,未必不是藏著什麼算計。
小一和小二雖然實力驚人,但是畢竟還沒成年,心思單純得很。
他和易小秋之所以一直壓著兩個小家夥不讓他們動手,也是怕他們一時孩子興起,會壞事!
通過意念通識將不要輕敵的囑托傳遞給小一和小二後,伊萊賈並沒有得到他們的回應。
他不自覺微微眯起雙眼,有些擔心地盯著他們上下躍動的神蛇軀。
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家夥有沒有聽見,隻是看他們和那個禿頭男人正打得熱火朝天的,伊萊賈也插不上手,隻得無奈地搖頭苦笑。
“那兩個小家夥雖然出生不久,但是隻是幼稚而非無智。既然你已經告訴他們不要輕敵,想必他們肯定會有自己的判斷,倒不用太過擔心。”
見伊萊賈這副模樣,那禁錮者嗬嗬一笑,開口安慰了一句然後又朝著付臣的方向努了努嘴,有些唏噓地感慨道。
“倒是你那位同伴,才真的是讓人擔心的狀態!”
說起來,小一小二和禿頭男人的戰鬥,效果算是很明顯的了。
最起碼,血池中那人身獸首的怪物的製造效率,明顯低了不少。
隻是付臣仍然好像是無意識地渾身浴血,不斷地砍殺著周圍的怪物。
“那些妖怪怎麼隻朝著付臣的方向衝殺,為什麼不來抓我?”
伊萊賈有些撓頭地疑惑道。
從來到這個血池附近,他就看到了那些密密麻麻的妖怪。
隻是很奇怪的是,它們好像根本沒有發現自己的存在一般,一隻也沒跑過來。
他手上的兩個“小手雷”,半天都沒有用武之地。
“人家才不抓你呢,抓你有什麼用?”
那禁錮者輕哂一聲,似笑非笑地看著伊萊賈吐槽道。
“就你這一身修為,基本上就等於沒有。當成養料丟進池子裏。估計效果都沒有一個怪物來的明顯,人家費力抓你才是有病!”
伊萊賈被諷刺得滿頭黑線,卻是辯無可辯,無奈轉換著話題說道。
“付臣那家夥到底是什麼情況您知道嗎?怎麼看著好像沒了靈魂一樣,整個人都空蕩蕩的?”
“這是識障,說白了就是對之前的修煉之路徹底的質疑。說是失了靈魂也沒錯,不過能不能找得回來就得看他自己的了。”
順著伊萊賈的目光,那禁錮者同樣看向付臣的方向,見他仍然沒有突破的跡象,忍不住感慨地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