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來的晚一些,停靠在八樓的二汽車,帶走了後一片飄落的黃葉。”這是刀郎在2002年的一個深夜,當時新疆下著大雪,刀郎聽到同行的朋友不經間說了一句話——“這是2002年的第一場雪”,於是在寒冷的環境裏觸景生寫下來這首歌。
在幾乎不下雪的方,聽到這首歌,可以引發鳴,可以得到一個人在大雪紛飛的季節,在寒冷的日子裏,望著遠方,是如此的孤獨與淒涼。
二零零二年的冬天,正值方的小年,家家戶戶都在籌備著過年的東,張羅著大大小小的事,到處都洋溢著“新年到,財神到”的氣息。
而馬文在去領工資來的上突然暈倒在地,過的人送去醫院後,當天查出了——癌症晚……
除夕之夜,天地之間充滿了歡聲笑語,家家戶戶燈火明,隻有馬加明的家是冷,寂靜,孤獨的黑,似乎天中綻的煙火都在襯托它的淒涼,彩斑斕、溫暖明亮的芒投在上麵都是徒勞,裏麵的燈也不會亮起,人也不會從屋子裏走出來,而這樣隻會讓這戶房子的門關緊,顯孤獨和冷漠。
自從進了醫院之後,馬文的身體況愈下。從一開始的發熱,疼痛,吃不下東,身體逐漸消瘦;然後發到精神萎靡,體力衰竭;後的幾天一吃不下何東,嘴裏不停地說著胡話,心率急劇下降。
記得臨終前的那一天,他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始終微笑地看著馬加明,就好像沒有麼事一樣,他就是發了一個燒,暫時的躺在床上。
那一刻,似乎給了馬加明一個極大的希望——爸爸不會死,他正在好起來。
但是事與願違,奇跡不會出現,希望也像一個玻璃瓶一樣在第二天早上重重地從幾十米的高上砸了下來,玻璃渣四濺,沒有“破鏡重圓”的餘地。
馬文在大年初的淩晨永遠地閉上了雙眼,而馬加明在這一天永遠地失去了父親。
從小到大都沒怎麼過和關心過馬加明的桂莉圓在丈夫去的個月後,就在皮革廠同事的介紹下,和縣城的一個煙草生的男人好上了。
一年之後,桂莉圓嫁到了城裏,的新丈夫要把馬加明也到城裏,可是這時的馬加明在父親去的重創下已經傷痕累累,往後長的一時間裏也走不出失去父親的陰霾中,而母親的嫁無疑又是“雪上加霜”,他逐漸對母親產生了厭惡,甚至不見到,所以本就不願這份“好”。。
桂莉圓也拗不過兒子,隻能讓他留在以前的地方,給他學費,個月把生費寄到隔壁的叔叔伯伯那裏,讓他們給馬加明添置些生用,幫忙照顧下馬加明。
逢冬天,馬加明就會起父親,起那個把全部的愛都給了他的人,可是也是冬天,愛他的那個人永遠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