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現在覺得怎麼樣啊?是不是跟方才相比,舒服多了呢?”
坐在榻沿上的趙徽若,對躺在鸞榻上的曹皇後,關切地問詢道。
在此之前大概在一刻的功夫之內,在使用趙徽若攜帶的一片衛生巾,以及吃完趙徽若熬製的紅糖薑湯,還有使用一隻灌滿了熱水而外麵用一塊絲綢包裹著的琉璃瓶,放在疼痛不適又涼意襲來的腹上,頓時,就讓曹皇後感到舒服了許多。
此前,曹皇後還需要有人攙扶,才能夠從鸞榻上爬起身來,現在的她,聽完趙徽若的問詢,當即就非常麻利地爬起身來,半坐在鸞榻上,麵帶著幾分笑容,回答道:“若兒,還真別,你這丫頭還真是有心了。
“我現在腹疼痛感不再明顯,感覺暖暖的,尤其是下麵使用了你做的那個長布條,葵水流泄感就不再那麼明顯,整個人都感覺清爽了不少。”
把話到這裏,曹皇後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即就好奇地問詢道:“若兒,你做的那個長條布叫什麼東西啊?怎麼我在此之前,不曾見過,也未曾聽聞呢?”
趙徽若看到曹皇後臉頰上的憔悴神色消失不見,轉而浮現出了久違的笑容,對於曹皇後的好奇心,她不想回絕,也難以回絕。
於是,趙徽若來不及多想,就滿足了曹皇後的好奇心,誠實回答道:“娘娘,那個放在下麵可以吸收葵水的長條布,名字叫做‘衛生巾’。以前,若兒也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是別人今個兒下午剛告知我的,若兒以前也不曾知道這些的。
“方才,若兒也隻是現學現賣,看到娘娘臉色憔悴痛苦萬分的樣子,若兒實在是於心不忍。就想著試試看,不一定可以幫助娘娘緩解疼痛感,沒有想到,這些法子還真的非常奏效。反正在托兒看來,隻要是能夠幫助到娘娘就行,其他的也就沒有考慮太多。”
半坐在鸞榻上的曹皇後,越聽越覺得好奇,起初,她是好奇年紀,隻不過年方二八的趙徽若,從就在自己和苗貴妃無微不至的照料下長大成人,對於葵水一事哪裏有什麼經驗,更多的時候還是要依靠她跟苗貴妃傳授,可今個兒,卻讓她大開眼界。
尤其是她對放在下麵的長布條感到好奇,不僅好奇可以快速吸收流泄而下的葵水,在得知它的名字叫“衛生巾”這個極其陌生的詞彙後,又開始對趙徽若口中所提的這個“別人”,產生了更加濃厚的興趣。
“若兒,你快來,是誰告知你這些的?你方才不還好,被你這麼一,我倒是很想要見一見這個奇女子呢!”曹皇後在潛意識裏麵,認為懂得緩解葵水之事的人定然是一個女子,便饒有興致地繼續追問道。
在此時的趙徽若看來,以曹皇後的性格,若是此人真是個女子,曹皇後恐怕會讓這個女子進宮,陪在她身邊,為後宮的嬪妃和宮女們緩解每月葵水的痛苦不適症狀。
除此之外,曹皇後還會讓後宮的嬪妃和宮女們,一起向這個女子學習,並在大宋境內推廣,讓宮外的女子們,也都擺脫飽受每月葵水那幾日的困擾,讓下的女人不再為每月的葵水而煩惱。
可眼下的問題是,此人並不是曹皇後想象當中的一位奇女子,而是一個奇男子,趙徽若麵對曹皇後的追問,她有些羞於啟齒,不敢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