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是否會懼怕翰林巷的官吏們,是否會對我群起而攻之。我一個的街道司司丞,又有何懼怕的呢?大不了,我被免職,繼續做街道司的公差唄!”
看到王浩在長篇大論回答問題的過程當中,表現出一副輕鬆灑脫的樣子,一點兒都不畏強權,他在曹皇後和苗貴妃的心中好印象,便又平添了幾分。
若是王浩知道曹皇後和苗貴妃的身份,他起話來自然不會如此放肆,上述這一番話得如此理直氣壯,不免有吹噓之嫌。
“王司丞,你就在這兒吹噓吧?此前,在夏執宰府前,要跟夏執宰府上的家丁動手時,你為何躲藏在我的身後呢?作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你不是應該衝在前頭才對麼?哼,分明就是一個膽鬼,還在這兒裝大尾巴狼!”趙徽若有些氣不過,冷哼了一聲後,毫不留情地駁斥道。
對於趙徽若的駁斥,王浩即便覺得自己理虧,卻依然強詞奪理道:“若兒姑娘,此言差矣。當時的情況是敵眾我寡。而當時,你展現了自己超強的武功,隨便三拳兩腳,就幹翻了幾名家丁。再加上,跟隨你而來的四名大漢,更各個都是武功高強。
“情急之下,我隻好審時度勢,隻有躲在你的身後,才能夠避免挨打。我這怎麼能夠叫膽鬼呢,我分明就是個識時務的俊傑。我不僅是男子漢大丈夫,更是一個正人君子,正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打架鬥毆之事,那是什麼君子所為呢?!”
原本趙徽若想要在曹皇後和苗貴妃麵前,揭穿王浩這個膽怕事,而又好色的疼兔子嘴臉,結果卻適得其反,王浩竟然厚著麵皮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反倒是把趙徽若給反駁到無言以對,隻能夠暗自在心裏頭生悶氣。
見此情景,曹皇後覺得她再不從中斡旋一下,被激怒的趙徽若,指不定還真得做出揍人得舉動,而她可不想讓王浩挨揍,因為在她的眼中,王浩不僅洞女人之事,就方才有禮有節的辯白,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略一思忖,曹皇後就對身側氣呼呼的趙徽若,嗔怪安撫了一番道:“若兒,你怎如此無禮,你娘叫王司丞器前來問話,他們二人交談之時,你為何要從中插嘴呢?
“再者,方才也是你口出惡言,怎麼能夠王司丞不是個男子漢大丈夫,是一個膽鬼呢?你先罵了人,王司丞不過是辯駁幾句,你這氣從何來呢?你已年方二八的歲數,怎還跟個孩童似的置氣呢?!”
被曹皇後嗔怪了一番後,趙徽若心中所生的悶氣,非但沒有一絲減少,反而更增添了更多,把她恨得是牙癢癢,若是曹皇後和苗貴妃不再近前,她估計早就把強詞奪理信口雌黃的王浩爆揍一頓,以此消解心中的火氣。
正是由於趙徽若在心中火氣正盛,今日不過是葵水來的第二日,原本腹就有些疼痛的她,現在,更是疼得她不得不蹲下來,用手捂住了隱隱作疼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