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說道:“你覺得我會束手就擒嗎?”
獨邪說道:“我不希望把你綁起來,還是乖乖的聽話會比較好。”
吳迪握拳對著獨邪的眼睛打去。
獨邪頭一歪,直接躲過吳迪的拳頭,匕首直接刺在吳迪的咽喉處,將喉結都戳破了。
吳迪嘴角開始溢血,他強忍著痛反擊,握拳再次對著獨邪的眼睛打去。
獨邪另一隻手的剪刀一晃,吳迪握拳的那隻手立刻軟弱無力的垂下,他的手筋被剪斷了。
吳迪硬是沒哼一聲,舉起另外一隻還完好的手,接著出擊。
獨邪佩服道:“勇氣可嘉,不過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把另外一隻手放下,不然下場還是一樣的。”
吳迪根本不聽,對著獨邪的眼睛還是揮出了拳頭。
獨邪搖搖頭,手中的剪刀再一次晃動,吳迪那隻手也垂下了。
獨邪聳了聳肩說道:“我說了,你太弱了。”
吳迪之前被剪斷手筋的手趁著剛剛的時間,恢複回原樣了。他再一次舉起自己的拳頭,說道:“抱歉,我脾氣有點倔。絕對不是一個乖乖聽話的人。”
獨邪輕笑一聲:“現在看出來了,不過這才剛剛開始,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吳迪笑道:“我等著,你也給我等著,我終有一天會出去的。”
獨邪拔出插在吳迪喉嚨裏的匕首,隨手一丟,將左手的剪刀放到右手,說道:“那開始咯,可別痛哭了,我不喜歡哭鼻子的人,因為太吵了。”
吳迪剛想說不可能三個字,一道寒光閃過,他的喉嚨再一次被割破,接下來就是手筋腳筋。
獨邪還沒有停下來,隻用一把剪刀就把吳迪劃的遍體鱗傷。
不管吳迪受多重的傷,不一會就會恢複回原樣。
獨邪興奮的說道:“你真的是一件獨特的材料,我會好好打造你的。”
恢複過來的吳迪,站起身來,再次握拳朝獨邪走去。最後的結果就是被獨邪用一根鐵棍打碎了全身的骨頭,軟弱無力的像攤爛泥一樣癱在地上。
獨邪拿起一把帶刺的木棍,說道:“快點恢複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試一下這個了。”
......
百物客棧
朱天剛正畏畏縮縮的站在櫃台往門外看,“老陳啊,這外麵真的沒人蹲我嗎?”
這時陳德這個月來聽到的第一百三十六次了,朱天剛每天沒事就會問他這個問題,一天會問上好幾遍。
陳德每次都會說:“不會的,沒人認識你,你也不足為慮,你要不行可以出去試試。還有,別叫我老陳,叫我掌櫃就行。”
朱天剛依舊叫他老陳,這個問題陳德也說過幾百遍了,可朱天剛根本不聽。
朱天剛問道跟陳德勾肩搭背的,問道:“老陳啊,你查到了沒有,沒有就算了,我們不急,可以等主人回來之後再作打算的。”
陳德歎了口氣說道:“沒有,什麼消息都沒有,那個白月可能已經不再風火林了,這我就沒辦法了,我的人脈隻在風火林裏。”
朱天剛用肩膀碰了碰陳德的肩膀說道:“別啊,你要不試試百物客棧的脈路?你們客棧可是遍布妖界各地的,不會連查個人都查不到吧?”
陳德無語的問道:“你既要我查,又怕的要死,我到底是查還是不查呢?還有就是我能動用百物客棧的脈路,這違反規定。”
陳德說完就接著打算盤,看著一本賬簿認真的核查每一筆記錄。
朱天剛一把奪走陳德手中的算盤,說道:“你說我主人是不是你們大掌櫃的侄子?”
陳德點點頭。
朱天剛接著說:“那幫我主人查個人是不是就是幫你們大掌櫃查?”
陳德搖搖頭說:“這不一樣,你快把算盤還給我。”
朱天剛把算盤放到身後,問道:“那你就是不認你們大掌櫃的侄子咯?”
陳德傷腦筋的撓撓頭,歎了口氣說道:“不是不幫,是現在幫不了,這要經過大掌櫃的同意,不然不能隨意動用客棧的脈路的,關鍵是現在根本就聯係不上大掌櫃,也不知道她人在哪,我都和其他客棧的掌櫃聯係過了,他們都說沒有見過大掌櫃。”
朱天剛學著吳迪摸著下巴思考,問道:“是不是她故意躲著我們?說不定我主人沒有回來,跟她有很大的關係,我還聽說有人她是什麼魔女,殺人不眨眼,冷血無情的惡魔。”
陳德現在感覺背後冷汗直冒,他看到朱天剛的身後站著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她手裏正端著一疊花生,嘴裏還慢慢的嚼著,正好奇的看著朱天剛。
朱天剛根本沒有停下了的意思,還在說:“我還聽說,她喜歡把人的舌頭拔出來沾著血來生吃...咦?老陳你怎麼了?怎麼流這麼多汗?這天氣現在也不熱啊。”
陳德低著頭,小聲的說道:“把算盤還給我吧,我要工作了。”
朱天剛把放在背後的算盤拿到陳德時,感覺被什麼絆了一下,他轉身看了看。下一刻一聲歇斯底裏的豬叫響起,朱天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淚加鼻涕都流了下來,哭著說道:“大掌櫃,我錯了,那些都是別人說的,我隻是一隻不懂世事的豬,被人誤導了。你美麗大方,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善良仁慈,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