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問題,為何人類要成為血族?”陳璿之麵色凝重的問道。
“我想,每一個血族的動機都有所不同,不過說白了就是他們根本就恐懼死亡。”賽斯說道。
陳璿之離開了賽斯的房間,她已經得到了全部她想要的全部情報,接下來就是去做自己想做的人事情了。
陳璿之來到索科拉迪斯的房間前。直接的打開了房門。
“我有事情要和薇雅說,能不能請你回避一下,我的主人?”陳璿之問道。
“你說就好了,我在這裏並不會打擾到你什麼。”索科拉迪斯說道。
“這可不行,這可是女孩子之間的談話。”說著陳璿之便把索科拉迪斯趕出了房間。
房間中隻剩下薇雅與陳璿之兩個人,但是薇雅完全不去在意陳璿之的行動。
“好了,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我們是不是可以來談一談呢?”陳璿之問道。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薇雅看起來並無興致與陳璿之交談,慵懶的躺在床上似睡非睡。
“什麼啊?要睡覺了嗎?那麼我來給你講個故事吧。”陳璿之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隨意。”薇雅依舊表現的十分的冷淡。
“很久很久以前,嗯。。。。。。也不是那麼久啦,大概五十年以前,人類帝國邊境的一位富商的獨生子與一位公爵的女兒聯姻,這是一樁四贏的婚姻,富商看中了公爵的地位,而公爵看中了富商的財產。這對新人郎才女貌,彼此相愛,這樁婚禮得到了無數人的祝福。這本應該是一個十分美滿的故事的,但是因為一名血族的原因一切都變了。”陳璿之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薇雅的表情。
“公爵萬年的到了他想要的到的一切,無論是名利還是財富,自己的女婿年輕有為,把一切都為他搭理的很好,這本該是天倫之樂,但是公爵的內心並不感覺到滿足,他內心的某一部分總是覺得十分的空虛,這使他感覺到焦急,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為何而焦急,總是感覺到有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要發生了一樣,是什麼呢?他不知道。”。
“不過有一天,以為不速之客的到訪,解決了這個一直圍繞在他心頭的疑惑,一隻血族。”陳璿之看向薇雅說道。
薇雅已經不再是慵懶的躺倒在床上,而是坐起身來注視著陳璿之。
“那並不是我。”薇雅說道。
“當然當然,那隻血族可是男性。血族對公爵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找找鏡子看看你的臉吧,看看那衰老的麵容,你已經快要死了,你很快就無法在享受現在這樣的生活,不太老了,但是你還是依然害怕死亡。’,血族的話就猶如醍醐灌頂,公爵由焦躁變成了恐懼,他懼怕死亡。這時血族卻告訴他,有辦法延長他的壽命,不過需要十分巨大的代價。”。
“所謂的巨大的代價,可是要比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得多,先是金錢,公爵幾乎傾家蕩產把自己一切的財富全部贈與了血族,血族毫不猶豫的收下了這大筆的金錢,可是血族並不滿足。隨後血族見到了公爵美麗的女兒,但是公爵的女兒早就已經名花有主了,不過這並不影響血族對她的占有欲望,血族逼迫公爵讓自己的女兒就範,早已經被利欲熏心公爵竟然設計出了自己的女兒以外死亡的假象,血族又通過自己的力量偷取了公爵女婿的記憶,公爵找機會就把自己的女婿打發到了利他很遠的山村中。”
“公爵的女兒完全成為了血族發泄欲望的工具,她日夜遭受著淩辱與虐待,血族為了不讓公爵的女兒死掉或者是自殺,讓公爵的女兒吸食自己的鮮血使他成為了血族,公爵見到自己的女兒成為血族之後得到了不死的身軀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幫助血族完成了最後的也是最瘋狂的條件,利用自己領地中的子民進行試驗。”
“故事就到此為止了,之後的事情沒人知道,因為那裏的人全都死光了,怎麼樣薇雅小姐聽了我的故事是不是可以做一個好夢呢?”陳璿之問道。
“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些?”薇雅的聲音有些顫抖。
“一位居心叵測的血族告訴我的。”陳璿之說道。
“這麼說來你已經知道了一切。”薇雅說道。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知道一切的是你,公爵的女兒,安達先生的妻子薇雅小姐。”陳璿之說道。
陳璿之所講的故事完全就是之前賽斯照著書上讀的內容,賽斯以自己的目的搜集了來這裏參加血族聚會的血族的所有資料。
“你到底是誰?”薇雅問道。
“我隻不過是一個人類而已,索科拉迪斯的仆人,受桃樂絲元帥的委托來這裏見證血族的聚會。”陳璿之說道。
“你究竟有什麼目的?”薇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