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名血族的死去,這座古堡中的殺戮也拉開了序幕,陳璿之看著死去的血族的屍體,默默地想著。
死去的血族麵目十分的猙獰,好像受到了十分巨大的痛苦一般,左手緊緊地握住了一隻死去的老鼠,看來這隻老鼠應該就是他的死因。
索科拉迪斯和薇雅也因為騷動趕了過來,薇雅的表情十分的難以置信。
“怎麼會這樣?索科拉迪斯說道。
“我想這應該並不是單純的自殺,而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謀殺。”陳璿之說道。
“這是不可能的,即時有人想要強迫血族吸食死去動物的血液,但是隻要血族不吸就根本沒有辦法。而且男侍也說了,當時隻有死者一個人待在餐廳中進餐,根本就沒有其他人接近過他,死者是在進餐途中突然倒地死亡的。”賽斯說道。
“那麼有沒有可能是在十五中做了手腳呢?比如說一開始就是死去的老鼠,而死者根本不知道。”陳璿之說道。
“這也不可能,就算是剛剛死去的老鼠,血族也能感覺的出來,身體會自動的做出反應,拒絕吸入死去動物的血液,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們血族和人類看到的東西並不一樣。”薇雅說道。
“這麼說來也就隻有一種解釋了,這個血族運用了某種方法讓自己完成了自殺的行為。”陳璿之思考了一會說道。
“現在也隻能是這樣認為了。”賽斯說道。
“我想,這裏的老鼠應該被某個人做過了手腳,為了謹慎起見,你先通知大家不要來餐廳進餐。”陳璿之對賽斯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賽斯答道。
賽斯向那些圍觀的血族說明了情況,並告訴他們不要來餐廳就餐。
“哎~怎麼這樣啊,我一天不吸血身體的負擔可是很重的!!!”一個長得十分肥胖的血族抱怨道。
“這也沒有辦法,畢竟這事關你們的生命安全。”賽斯說道。
陳璿之無意再呆下去,轉身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索科拉迪斯和薇雅見到陳璿之離開也一同跟隨。
“我們的名偵探竟然這麼快就放棄了,之前那種雷厲風行的勁頭哪去了?”索科拉迪斯調侃道。
“之前也沒有什麼雷厲風行,隻是運氣好恰巧知道了而已。”陳璿之說道。
“運氣啊,所以說這一次運氣不好嘍?”索科拉迪斯說道。
“要是按你這個說法來說的話,這次的運氣也是挺不錯的。”陳璿之笑了笑說道。
“你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嗎?”索科拉迪斯問道。
“可以這麼說吧。”陳璿之說道。
“那麼就讓我們聽一聽你的高見吧。”索科拉迪斯說道。
三人已經走回到了索科拉迪斯的房間,陳璿之十分熟練地在房間的桌子上,擺好點心與紅茶,雖然之前看到了令人惡心的一幕,但是來到這個世界發生的種種事情已經讓她見怪不怪了。
陳璿之準備一遍品味著下午茶一邊來為二人解答。
“其實這並不難理解,首先是那個吸血鬼進餐的時間要比正常的進餐時間晚,所以他經常獨自一人進餐。”陳璿之說道。
“這麼說來,你的意思是謀殺嘍,但是為何你要告訴賽斯這事自殺事件呢?”索科拉迪斯問道。
“聽我往下講,一會你就知道了。”陳璿之說道。
“好吧,你說吧。”索科拉迪斯說道。
“關於你剛才的問題我先等一下在解答,我先來說一下對方殺死血族的手法吧。”陳璿之說道。
“你來殺掉血族的手法都知道了?”索科拉迪斯問道。
“也不能說知道,這隻是我的推理而已,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說起來我想大概也找不到證據。”陳璿之說道。
“那麼如何得知是否正確呢?”索科拉迪斯問道。
“我根本就沒打算驗證,一會你就知道是為什麼了,我現在這裏賣個關子。”陳璿之說道。
“你這個人總是喜歡賣關子。”索科拉迪斯抱怨道。
“總比某些老是把話題帶跑了的人要好!”陳璿之也抱怨了回去。
“這。。。。。。”索科拉迪斯找不到反駁的話語。
“那麼我們現在來說手法,手法其實非常的簡單,那個血族就是在獨自進餐的時候吸食了死老鼠的血液所以才死的。”陳璿之說道。
“你這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區別?再說了,你難道忘了血族的身體排異機能了嗎,你倒是說一說那個血族是怎麼克服這件事情的?”索科拉迪斯質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