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上有良知、不想害你最愛的那個兒子走上絕路的話,我希望你能勸勸他,讓他把羋萱放了,我可以做出最大程度上的讓步。但如果他真的敢讓萱兒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最後,留下了這番話之後,秦煒桀便帶著童夕晴離開了酒店。
童夕晴也算是接著這次的機會,將心裏憋著的話,一股腦地傾吐了出來,算是好好發泄了一場。隻是想著那位母親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替秦煒桀感到心寒。
上車後,童夕晴還是忍不住對秦煒桀;
“對不起啊,我今……的確沒什麼禮貌,那樣對你母親話……”
秦煒桀的笑容有些疲憊,但卻不加掩飾,他敲了下童夕晴的頭,滿眼寵溺地:
“你什麼呢?跟我道什麼歉,你做的一點都沒做,的也一點都沒錯。你比我勇敢多了,把那些我想卻一直忍著不敢的話了出來,也讓我輕鬆了不少。”
童夕晴歎了口氣:“我……真的啊,她……真的太過分了,我是真看不下去了。我也知道你並不是窩囊,隻是因為念在她是你的母親,你竟她、尊她,卻被她給當塗壁,真是太過分了!” “你的那些話,沒一句是錯的,我也正好借此機會,做個了斷。為了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我以後不會再忍氣吞聲下去,也不會再做出任何讓步和妥協。如果秦煒浩真的不肯悔改、還動了萱兒的話,
就不能怪我了。”
著這些話,秦煒桀的目光也愈發銳利。他知道這些人在他心中孰輕孰重,如果必須做出抉擇,那麼他便會當機立斷。
今晚也許就是他給秦煒浩的最後一時間,但這晚上,秦煒桀卻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慕容軒打來的。
“秦總,我知道你現在在考慮什麼,真的,如果秦煒浩真的對萱兒做出了那種事,別是把他送進監獄,就算是殺了他都不多。
“但是,我和木的想法是一樣的,第一,我們想弄清事實,不想‘錯殺’任何一個人;第二,我們也不想你因為萱兒而背負上‘殘害手足’的罵名。
“不過,當然,相比之下,我們都不想讓他戕害萱兒,但是為了大家的將來考慮,我們都需要慎重一些。明,我和木要各自做一件事,希望你不要加以幹預。”
秦煒桀心中有點擔憂,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要做什麼,問慕容軒,他隻“還有其他可以下手的方向,不試試就不知道會取的什麼成果”,其餘的,多一個字都不肯透露。
但是秦煒桀又覺得,白木子和慕容軒都不像是那種會衝動到去做一些傻事的人,況且他都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自然也根本沒法阻止,隻能先等等看究竟會發生什麼了。
羋萱晚上什麼都沒吃,這會兒肚子開始抗議了。
她算是明白為什麼古人要發明“夾手指”、“刺手指”這類酷刑了,神經末梢,真的經不起刺激,隻要一點點疼痛,就能疼得鑽心、疼得整個人都不像人。
就像她,剛被夾的那會兒,真是疼到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