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嗎?不害怕嗎?沒……後悔過嗎?”
出這番話,童夕晴心中頗為忐忑,目光都不敢看秦煒桀的雙眼,而是盯著浴缸中清澈的水,水中她的腳趾也在觸碰著他的腳——那是她不安的表現。
秦煒桀卻用他的腳將她的腳挑起,反問她道:“你怎麼知道我對你一點了解都沒有?”
“誒?”
“你對我一點了解都沒有是真的,可我對你可並非沒有了解。”
童夕晴才想起來,以秦煒桀的能力,想了解一個人,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事,隻要他想。
“哦,你調查我!”童夕晴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秦煒桀。
秦煒桀卻直接將她那隻手捉住,理直氣壯地:“我調查我未來老婆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麼?”
童夕晴卻因他執著、炙熱的目光和口吻而心中鹿亂撞——我了個,居然又害羞了!
“可……可你爬到我床上的時候,對我不還是一無所知嗎?要是你調查之後發現我不是你喜歡的那種類型、或是很差勁的女人,那你怎麼辦?你的初夜可就要糟蹋了!”
秦煒桀的手依舊緊緊將她的手抓在手中,目光依舊灼灼:“我喜歡哪種類型的女人,在那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在那之後,我知道了,那個類型叫做‘童夕晴’。”
他的意思就是,無論她是哪種類型的女人,都是他喜歡的那種類型。
童夕晴的整張臉瞬間紅了個透徹,沒被他捉住的那隻手拍打著浴缸裏的水,難以自控地抓狂道:
“啊啊啊啊……你你你這樣根本就是犯規!太犯規、太狡猾了!”
於是秦煒桀又將她的另一隻手捉住,仍然理直氣壯地對她:
“對,你可以認為我犯規,也可以我狡猾,但又能怎樣呢?你不就喜歡這樣的麼?”
童夕晴頓時覺得有點哭笑不得:“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自戀了?”
秦煒桀卻因她這句話而眯起了眼,目光變得銳利了起來:“‘也’是什麼意思?你拿我跟誰比?”
“木啊,他不是總自信滿滿地,萱這輩子就是他的女人、絕對不會看上別人、萱就好他那一口之類的話麼?你難道不覺得你剛剛那話簡直跟他平常的那些如出一轍嗎?”
被童夕晴這麼一,秦煒桀才意識到,好像的確是那麼回事。
都“守什麼人學什麼人”,潛移默化的影響,還真是厲害,要是童夕晴不,秦煒桀自己可能都意識不到,他居然被白木子給帶“壞”了——學會自戀和花言巧語了。
但是……這並不算什麼壞事,女人都愛聽好話,對她這些,有益無害。況且,這會兒,他還有正事要做呢,怎麼能被其他事給岔開。
“你一直拉著我幹什麼呀?”
“晴,七了。”秦煒桀忽然一臉嚴肅地。 “嗯?什麼‘七’啊?”童夕晴卻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