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們在裏麵了什麼,慕容懷琬是不知的,他隻見布政使,一臉失落的走了出來。
他疑惑的走了進去,隻見她一臉饕鬄,坐在桌子前。
一個歡喜不已,一個失落不已,還真是有趣呀!
他坐在了她的身側,道“他沒有為難你吧?”其實他反了,他想得的是,你沒有為難他吧?
誰為難誰這人看不出來嗎?她看著像會受欺負的人嗎?
她不僅沒有受欺負,還將布政使,罵的體無完膚,無地自容。為此她是通體舒爽。
她起身拍了拍肚子,道“竟然已經出來了,那我們便不回那鬼地方了。”
這人顧左右而言其他,看來她跟布政使還真是有秘密呀!
不過竟然她不想,他便不能往下問了,點點頭道“清風,他們已經在外麵接應我們了,走吧!”
兩人施展輕功,出了院落,清風等人已經等候,他指了指馬車道“回去吧!”
她指了指皓月,道“如此良辰美景,不賞豈不可惜?”
她是吃得太撐了,她怕做馬車會吐出來,故而她才拒絕坐馬車。
他望了望她微微凸出的肚子,便知這人打的什麼算盤,笑得風流倜黨道“美人相邀,哪有拒絕之理呀!”
這人一向正兒八經的,什麼時候油腔滑調了,何況她也沒有邀請他吧?這人是自作多情?還是自告奮勇?
他都已經這樣了,她拒絕他豈不是掃了他的臉麵?
她道“那就有勞爺啦!”
他道“這是我的榮幸。”
兩人並肩而立,緩緩而行,清風等人牽著馬緊跟其後,為了讓兩人有獨處的機會,他們可是遠遠地的跟著,而且走的比蝸牛還慢。
“爺,你覺得一個男子,若是深愛一個女子,他還會娶他人為妻嗎?”
這人如此問,難道她有心心念念的男子,她怕那人娶了親?
思及至此一陣煩躁,幽幽道“若愛一個人必定會想著給她最好的,見不得她受半點委屈,更想與她並肩而立,由此推斷男子若沒有給她妻子之位,隻能明他沒那麼愛那女子。”
他嘴巴上是這樣的,心裏卻不是這樣想的。
他出身皇家,婚姻不能自主,他娶的妻子,必定是門當戶對,有利於鞏固他的權勢之人,這與愛不愛沒有關係,他娶的不過是她身後的家族罷了。
她想著布政使若真的愛那女子,便不會對她不聞不問,任由她遭人迫害,他口口聲聲愛她,其實最愛的還是他自己吧!為了自己的前途將她拋棄了而已。
他見她低頭沉思不語想著這人不會真的是想男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