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口
二殿下福王,慕容懷偲一下馬車,便見慕容懷琬,攜布政使等官員,在此相迎。
慕容懷琬上前道“皇兄,舟車勞頓,幸苦了。”
慕容懷偲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一年未見,皇弟更加風采照人了,為兄在你身邊一站,都覺得黯然失色呀!”
這人樣貌不凡與他是不相上下,不過一個是冷冰冰,一個是暖烘烘的,這人總是和顏悅色,十足的笑麵虎一個,他早就習慣,輕笑道“皇兄,豐神俊朗,溫文爾雅,不似皇弟這般冷冰冰的,該黯然失色的是皇弟才是。”
布政使上前道“微臣,已備好薄酒,為王爺接風洗塵,王爺請移步吧!”
沒看見百姓都將這圍得水泄不通了嗎?一大堆人堵在城門口也不是事呀!
他也沒有沒人觀賞的愛好呀!所以他巴不得這位爺趕緊離開這。
場內正表演著美輪美奐的《飛舞》
眾人皆帶寶冠,項飾瓔珞,手帶環鐲,腰係長裙肩繞彩帶。婀娜多姿,體態輕盈,飄曳的長裙,飛舞的彩帶,迎風舒卷。
眾人不知是在看舞,還是看那些沉魚落雁的女子,個個都看得沉醉其中,滿臉笑容。唯有慕容懷琬自己斟酒獨酌。
坐在他身側的福王,見他眼睛都沒抬,想著這人還是一如既往不近女色呀!可是近日傳得他沉迷美色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其中有詐?
他大喊道“儋州李首富何在?”
慕容懷琬的手頓住了,這人是想幹嘛呀?
李家家長心裏咯噔一聲,出列跪了下來道“草民在!”
慕容懷偲,見這人一臉和藹,風度翩翩,有其父必有其女,想著這饒女兒應不會差到哪去吧!繼續道“傳聞你的女兒,將本王的皇弟迷得神魂顛倒的!本王對此好奇不已。”而後指了指慕容懷琬道“能讓‘這棵千年老鐵樹開花’的女子,本王倒要看看她是何方神聖呀!”
這話還真是一語相關呀!既能詆毀他,又暗示那李家老爺將她女兒帶出來給他見一麵。
慕容懷琬,抿了一口酒道“終究是未出閣的女子,拋頭露麵,總是不妥!”
慕容懷偲,輕笑一聲道“皇弟這是金屋藏嬌?”
終究還是他連累她了,他是無論如何都得護住她,不讓她陷入漩渦的,點點頭道“有何不可?”
還真是神仙打架鬼遭殃呀!李家現在覺得沾染上那位爺,還真是禍事連連呀!
這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了還真是有趣呀!慕容懷偲,笑得如沐春風道“醜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為兄看一下弟媳也不行嗎?”
反正已經是沉迷女色的昏庸形象了,他也不在乎他再往他身上潑髒水了,繼續道“見了能如何?不見又如何?你總不能冒下之大不韙,公然搶你的弟媳吧?竟然是你不能染指的,那你最好不見,免得見了佳人心癢癢的,求而不得,自己難受何必自找苦吃呢?”
他以為他是什麼人呀!看見女人就往上撲嗎?女子對他而已,不過是爭權奪勢的工具罷了,能讓他顛倒的女子,這世上還未出現呢?
這人是鐵了心不讓他見那女子是嗎?他偏要見,道“不見的話,對她好奇不已,心癢癢的難受的緊。見聊話,若她真如皇弟所言那般美好,為兄自會為皇弟由衷高興。兩全其美,何樂不為呢?”
還真是會胡扯呀!慕容懷琬還真怕這人看上她家的財富了,想將她收入囊中,他冷冷道“皇兄應該知道,為弟是一不二的,你莫要白費口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