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
“我門板呢,我那麼大一個門板哪去了!”易升立馬瞪圓了眼。
這麼重要的事,自己居然忘了!
怪不得總感覺手裏空落落的!
原來是門板丟了!
繼續回憶,易升站了起來。
然後又坐了下去。
呻吟不斷、晃動個不停的咖啡廳裏,易升繼續享受美味的咖啡。
聽著窗外的雨滴聲和杯中的慘嚎,倍感愜意。
並沒有注意到,廳裏的其他桌椅板凳正在輪流和咖啡廳交歡。
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
該死的賤人。
你到底在哪!
你為什麼不死!
它們叫喊著,發泄著。
...
二十年後,雨停了,時間來到今的傍晚。
夕陽西下,躲在山後與月偷歡,攪動潮汐。
易升和咖啡廳老板的曾孫了聲謝謝,疲倦地站了起來,拄著拐杖走出咖啡廳,伸了個懶腰。
一坨狗屎匆匆跑向咖啡廳,撞到了易升。
還好狗屎早已硬化,隻是掉零渣,沒有粘到他身上。
“不看路的嗎你!”易升不滿地嗬斥道,哼了一聲。
走了沒多遠,一塊髒白髒白的石頭人突然出現在他眼前。
它的臉分外滑稽,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老先生,要來份拉萊耶報嗎?”它拿來一份報紙遞到易升眼前。
“我考慮下。”易升快速瀏覽了下版麵上的新聞,角落裏一則宴會邀請引起了他的注意。
“...貝殼街2662歡迎您的到來——克蘇魯公爵候汝入夢。”
“貝殼街在哪?”易升問。
它想了想,翁聲道:“就在貝殼街。”
“啊,謝謝,我不買。”
易升奪來報紙,使用“感激一腳”將它踹翻在地,揚長而去。
它木楞楞地站起,移動至某個沒有看到它的人身後,扭下那饒腦袋,從屍體褲兜裏取走一份報紙的錢,然後放下一份報紙,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