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歎這名特殊NPC,不僅實力高深莫測,品味也相當不俗。
雲做衣、風做裳,逼格拉滿,炙熱的湛藍光團如太陽一般向四麵八方放射出千絲萬縷的光芒,神秘而優雅,突出一個帥氣。和那些恨不得給你渾身上下全都長滿眼球和觸手,看一眼能連著做一禮拜噩夢的特殊NPC相比,太上可謂是清流中的清流。
【找到了】
易升捏雲打字。
他獻祭水汽,換來了一個隻能用來尋找旋舞之毒的一次性秘法,找到了旋舞之毒。
和一得永得的那種秘法相比,一次性秘法經濟又實惠,幾乎等於直接向太上索要問題的答案,和作弊沒什麼區別。
關係鐵,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在哪?”死星激動地喊道。
“死星選手似乎要找到旋舞之毒選手了!”秋山也激動地喊了起來。
奧威爾尷尬地飄著,秋山喊得太快,他沒詞可說了。
易升捏著死星朝向千米之下血霧最為濃鬱的地帶——克莉斯的基地,然後將得到的信息通過火焰係帶傳輸給了死星。
死星眼前閃過一連串畫麵,最後畫麵定格在一個浸泡在水缸裏的大腦,那就是旋舞之毒。
“我...我不明白...”死星呆滯道。
【那個大腦,就是你要找的旋舞之毒】
易升捏雲打字。
“就剩一個大腦了?身體呢?”死星不可置信地說。
【你看到的那個基地的主人,摘走了她的大腦,身體已經被丟掉了】
死星哆嗦了起來。
摘走大腦?丟掉身體?
多殘暴的人,才能做出這麼悚人的事!
想到自己要是去救旋舞之毒,也可能會被摘掉大腦,浸泡在水缸裏,迷失在這個副本,死星就渾身發軟,害怕的不得了。
易升憐憫地看著死星。
他看得出死星的畏懼和膽怯。
易升這才意識到,死星遠沒有他想象的那麼重情義。
至少也要問一下,那個基地的防備是否嚴密,救出旋舞之毒有幾成可能,再害怕哆嗦吧?
“難道說...”易升若有所思地瞥了眼兩名解說,“...他是迫於輿論壓力,才下跪求我的?”
“太蠢了。”
“您能幫我救救她嗎?我...我太弱了...”死星顫聲道,心裏則在想,憑他一人的犧牲,拯救身陷魔窟的旋舞之毒,絕對會引起極大的反響.
戰勝的敵人越殘暴,越可怕,事後人們一定就越欣賞他,越佩服他!
正在趕來的克星和非誠勿擾,到那時隻能淪為死星的陪襯!
“誰叫我遇到了太上,你們沒有呢?”
死星偷笑了起來。
秋山對著鏡頭歎息道:“死星選手太無助了!擄走旋舞之毒的敵人竟然摘掉了她的大腦!我解說遊戲十餘年,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邪惡的NPC!無法想象旋舞之毒到底遭受了怎樣的痛苦!死星又是怎樣的悲痛!”
“是啊!死星選手也隻能繼續求助神秘的太上了!”奧威爾立馬跟上,“換作是克星或是非誠勿擾,也絕對沒有更好的選擇!”
“死星將繼續交易他的生命、他的靈魂,來換取旋舞之毒的一線生機!”
千百萬觀眾又在彈幕裏掀起了一場刷屏的狂歡。
已經消停下來的真男人彈幕,又一次霸占了屏幕。
【可以】
易升捏雲打字。
彈幕越發瘋狂。
死星嘴角止不住地揚起。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亮起一抹閃光。
克星對著僅剩的四個人,使用了氣功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