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在這兒胡說八道,我們門派的人什麼時候偷了你們的東西了?”
“我們當場抓獲了這個竊賊,你們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可是……”
看著被那些人牢牢控製住的自家師弟,那門徒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駁。
張大彪和鄭英就站在那兒看著茅山派的門徒和對方對峙、
鄭英的神情有些難看。
“鄭掌教,這些都是什麼人啊?”
“這些人來自星雲樓,與茅山派之間的距離不遠,因此我們茅山派和他們門派之間發生過不少摩擦,算是世仇了,他們一逮著機會就要來我們這兒找茬。”
“我是說這群人怎麼這麼狂呢。”
“咱們一起看看去。”
鄭英臉色鐵青的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那些弟子看到鄭英的身影,都乖乖的退到了旁邊去。
“師父,您總算是過來了,這些人又跑過來找我們麻煩了!”
鄭英看著這個徒弟,語氣平靜的問道:“昌睿,發生什麼事情了?”
“師父,這群人一大早就跑到我們門派來鬧事,而且還汙蔑我們門派的人是竊賊!”
鄭英十分平靜的回頭看著星雲樓的那群人,為首的那個男人正是星雲樓大師兄虛齊。
而虛齊後麵的那幾個星雲樓弟子正牢牢的抓著茅山派的弟子豐閆。
豐閆是他們茅山派的采買,雖然學藝不精,身手不怎麼樣,但再怎麼差也不可能被他們這般輕易的給抓起來。
“虛齊,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為何要把我茅山派的弟子給抓起來?”
“喲,鄭掌教總算是出來了,看來鄭掌教也沒我想象當中那般膽小啊!”
“你有話直說便是,為何要把事情鬧得這麼大?”鄭英懶得搭理虛齊那嘲諷的話語。
“鄭掌教,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分明是你茅山派的徒弟做了錯事,我們隻不過是想要上門討個說法罷了,怎麼就是在鬧了?”
聞言,鄭英的神情變得難看起來。
豐閆是他鄭英的徒弟,自己的徒弟是什麼樣的人,他還是很清楚的,他可不信豐閆會幹出這樣的事,還恰好被他們茅山派的仇敵給抓住。
“虛齊,我警告你,別用這麼難聽的語氣跟我說話,畢竟我能親自出麵與你交涉,這已經是在給你臉麵了,你該為此感到榮幸。”
鄭英的話讓虛齊神情微沉。
“鄭掌教,這豐閆可是你茅山派的弟子,我們今早去鎮子裏的時候,看到他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是幹了什麼壞事,這才把他給抓起來,經過逼問才知道,原來他是偷了東西!”
“那你倒是說一說,他究竟偷了何物?”
“看!”說話間,虛齊突然拿出了一個戒指來。
這個戒指的外表看著平平無奇,似乎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物件。
“師父,我可沒幹出這樣的事情來!是這些人故意栽贓我!”
“你就少說兩句吧,都已經人贓並獲了,你再怎麼狡辯都沒用!”虛齊衝著他吼了一句,豐閆頓時不敢再說話。
但他看著鄭英的目光中卻充斥了委屈。
豐閆的秉性如何,沒人比鄭英這個師父要更清楚了。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