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君淩劍不知道,這套別墅是三哥名下的,屬於暫住性質的,自己唯一的財產就是那輛車。
“天晚了,回也沒有車,你就住這裏吧,還有一個客房,我和蘭蘭兩人住一間就可以了。”
雨晴姐笑著對君淩劍道。
“嗯。”
君淩劍也沒有推辭,雨晴姐今天受到刺激,心情不穩,他也怕出什麼事。
雖然答應雨晴姐不找那個南春華的麻煩,不過那個混蛋再敢找事,他是絕對不再客氣了。
“雨晴姐,我餓了。”
蘭蘭一進門,就苦著臉道,君淩劍聽了裝作沒有聽見,摸了一下鼻子,打量起別墅來。
“哥請你吃,你不好好吃,剩了一大半,怪誰,嘿!”
“嗬嗬,這是姐的睡衣,你穿著會大一點,先湊和一下吧,你先洗個澡,姐給你做飯。”
雨晴姐從衣櫃裏拿出一套睡衣給了蘭蘭,然後對君淩劍道:
“你的房間在樓上,那裏也有衛生間,隻不過我這裏沒有男式換洗的衣服,你先將就一下吧。”
“沒事雨晴姐,我耐髒,衝一下涼涼就行!”
君淩劍咧嘴一笑,然後就上樓了。
蘭蘭洗完澡,穿著雨晴姐寬大的睡衣,睡衣就是有點長,胖瘦倒合適,畢竟這個丫頭發育的那叫洶湧澎湃,絲毫不弱於雨晴姐。
看到桌上做好的一碗雞蛋麵,蘭蘭嗷的一聲撲了上,像是一隻三天沒有吃飯的貓。
雨晴姐笑著搖搖頭,然後拿起衣服也進了衛生間,把自己那光潔的身體泡進舒適的池子裏,雨晴姐的眼神黯淡下來,深深的歎息了一下,一隻白皙的手在自己的嬌嫩身體上輕輕拂拭。
腦海中,沒來由的全是君淩劍的身影。
受到傷害的女人在無人處舔舐傷口的時候,才會最深刻體會到一個男人的重要,無論她在外麵顯得何等的堅強或獨立。
隻是雨晴姐並不知道的是,在她進了衛生間時,本來吃的狼吞虎咽的蘭蘭停了下來,眼睛滴溜溜的亂轉,然後拿起手機溜進了房間,不大一會兒功夫,又溜了出來,繼續吃麵。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蘭蘭並不知道,自己在房間打電話的時候,樓上窗外,一個人倒掛金勾,倒貼在牆上,像隻大壁虎一樣,把她的電話內容聽的一清二楚。
“喂,李伯,我蘭蘭求您了李伯,千萬不要告訴我家裏啊,您從最疼我了我知道,沒事的,對了,李伯,求您一個事哈。”
接著蘭蘭看了一眼門外,似乎怕被人聽到一樣,對著話筒不知道輕聲嘀咕的些什麼,連窗外的“大壁虎”都沒有聽到,畢竟隔著一個玻璃呢。
“哼,我不管,您必須幫我,她是我姐,今天在夜總會喝多了,是她幫了我,您不是常教我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嘛,好,就這樣定了啊!”
接著蘭蘭就掛了電話,最後的幾句話,聲音有些大,窗外的人聽的很清楚,不由的輕輕的點頭。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君淩劍,保護雨晴姐是他的責任,他不能讓她出任何事,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蘭蘭,他雖然相信自己的直覺,不過也要仔細的打探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