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自己的理解,肯定是這個王雨晴不知道通過哪條錢,七拐八拐的托人聯係上了謝家的李老,所以人家才會打電話隨便那麼一句,自己忙也幫了。
不過他不可能再繼續幫下,不然的話讓王家知道,王家的這棵大樹他是攀不上了。
隻不過薑是老的辣,周奉天還是留了一個心眼,他怕萬一以後得罪謝家,也不好交待,所以還是派自己的隨從阿標冒充自己接待了他們。
這樣一來,不管謝王兩家以後要是追究起來,他也好有個法。
隻不過想不到的是,自己一向不露麵,卻還是被這個年輕人給識破了,自己在背後的屏風處看了一眼君淩劍,自信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
“哈哈哈!”
不等老者阿標說什麼,周奉天哈哈大笑著從內裏走出來。
一身白色的太極服,背頭,精神煥發,紅光滿麵,手裏還篡著兩個健身球,來回的轉動著。
“這就是了,此人才是這裏的主人,如果不是靠著這裏的望龍抱月的氣運,估計早就死了吧,雖然紅光滿麵,不過卻並不是長壽之人。”
君淩劍心裏暗想,不自由的觀察了一下。
“周老爺子好氣色!”
君淩劍微笑道,身子微微欠了欠,倒是王雨晴有些激動,上前再一次的見禮,而那個老者阿標則是恭敬的站了起來,負手而立,站在了周奉天的身後。
“年輕人好眼力,我喜歡,坐吧!”
周奉天大笑著自顧的坐了下來,然後指了指旁邊的座位。
王雨晴拘謹的望了君淩劍一眼,君淩劍微笑著點頭,然後在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屁股輕輕的挨著,似乎不敢坐實,和這個傳中的星辰總瓢把子平起平坐,王雨晴不敢想像,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按照道理,君淩劍算是王雨晴的小弟,大佬麵前,他是沒有資格坐的,事實上君淩劍也並沒有坐,隻是站在雨晴姐身後。
隻不過君淩劍站的位置有些過於偏後,而且還偏左半米,如果是真正的隨從,站在這裏卻是不太合適,有點遠了。
隻不過周奉天看到君淩劍站的位置,臉色微微一變,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記得當初建設這座山座客廳時,那個高人曾過,他坐的位置是望龍抱月的首位,氣運加身,有種高高在上的氣勢。
唯一能和他平起平坐的就是君淩劍站的那個位置,按照五行八卦所布,也就是常的生門,進可攻,退可守。
“難道是這小子無意站的,肯定是了,不然的天下不會有這麼巧的事,不過憑他剛才可以看出阿標不是我本人,明此人眼睛還算毒辣,弄不好從哪裏見過我也不定。”
周奉天心裏沉思著,看此人那處變不驚的態度,讓他比較欣賞。
多少年了,沒有一個人能在自己麵前可以做到坦然無事的樣子,當然指的是在星辰,至於那些大家族的龐然大物,那自當另論。
現在的一切話語權都交給了王雨晴,王雨晴有些拘謹的笑了笑:
“上次的事多謝周老爺子援手,王雨晴大恩不敢忘,這點心意還請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