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大律所的律師,尤其是這種業務能力好的,一般都不缺錢,用金錢誘.惑可能不會成功,我剛剛在等著見他的時候,隨手查了一下他的家庭情況,看見她有一個女兒跟我差不多大,所以……”
金鼠聲音都忍不住拔高了:“所以你那時候就想好要套路那個律師了?”
施酒微笑:“怎麼樣?我演技還可以吧?給我自己省了好多麻煩呢。”
金鼠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施姐你不去演戲都是屈才了。”簡直就是戲精本精!
施酒是自己一路溜達過來的,路上還用僅剩的十塊錢買了串草莓糖葫蘆,進餐廳的時候施庭已經到了,就坐在靠門口的位置上,沉著一張臉,身後還跟著兩個膀大腰圓的保鏢,嚇得服務員都繞道走。
但是施酒還是悠哉悠哉的樣子,走到施庭前麵,淡淡道:“找個包廂吧,你也不想我的話被別人聽見吧?”
施庭臉色越來越難看,冷哼一聲還是站了起來,那兩個保鏢趕緊上前扶著他往包廂走。
施酒看見施庭那行動不便的樣子,沒忍住噴笑出聲,金鼠更是笑的打滾。
顧清衍剛從樓上下來,正好看見一個乖巧可愛的姑娘笑眯眯的跟在幾個像是壞饒男人身後,像是要被賣了還幫人數錢的。
他皺了皺眉,本來不想管的,但是不知道怎麼的,那姑娘的笑臉一直在他腦海裏,怎麼也揮不去。
沒有多猶豫,他腳步轉了個彎,讓跟在後麵的常言都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喊了一聲:“顧總,您去哪兒?”
“你先去開車,我有點事。”顧清衍頭都沒回,快走幾步,在拐角處拉住了施酒的胳膊。
施酒腳步頓住,還沒來得及回頭,金鼠就已經在她腦海裏叫開了:“啊啊啊啊啊啊,是道大人!是道大人!施姐,我們找到道大人了!”
施酒嫌它吵,給它屏蔽了之後才回頭看顧清衍。
顧清衍看見施酒的那瞬間心跳快了一拍,眼神褪.去了往日的冰冷,語氣也不自覺放柔:“那幾個人不像好人,別跟著他們。”
施酒動了一下甩開他的手,麵前的人五官立體、高大英俊,雖然這人周身的氣場跟道那老不死的沒有一絲相似,但這皮囊可太讓她熟悉了,熟悉的讓她討厭。
施酒不願意跟這個老不死的多糾.纏,指了指被保鏢攙扶著,還不知道她已經停下來的施庭:“那個是我父親。”
顧清衍幾不可見的皺了下眉頭,雖然心中不太相信,但她這麼了,他也確實不好再多什麼,忍著心中那點不適放她走了。
施酒進包廂前,特意叫來了服務員,點了一大堆她愛吃的,然後才推門進去。
施庭本來就難看的臉色,此刻黑的都能滴水了。
“施酒!你個jian人!我當初就應該把你掐死!省得留著你這個禍害氣我!還敢威脅我了?我可是你老子!”施酒還沒坐下,施庭就開始發火了,一邊罵她一邊朝她腦袋扔了個杯子。
施酒偏頭躲過去,朝前走了兩步,拿起手邊的杯子,穩準狠的砸到了施庭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