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看到滿地的碎玻璃,還有窗外一聲比一聲要響的驚雷時,瞳孔驟然一縮。
瞬間意識到自己惹了禍,施酒趕緊彌補,她伸手板過顧清衍的臉,眼睛堅定而犀利的盯著他道:“忘記我剛才了什麼,也不要再提起。”
施酒知道顧清衍是聰明人,她這麼他肯定心裏就有數了,果然,下一秒他眼神晦暗的看了窗戶一眼,抱起她往外走:“我帶你去別的房間睡。”
施酒給自己惹的禍善了後,鬆了口氣的同時腦袋又重新變得混沌起來,睡意也越來越明顯。
顧清衍剛打開他的房門,就發現姑娘在他懷裏睡著了。
他給她脫了外套鞋子蓋上被子,然後就坐在了床邊,低頭盯著她的睡顏發呆。
按照她的意思,她口中的風肆、道都是他,而他是因為某種原因失去了那些記憶。
她認識沒失憶之前的他,那明他之前的猜測是對的,現在的施酒不是以前那個施酒了。
顧清衍想通這點之後,腦海裏突然閃過一段畫麵,那是一個院子,一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長頭發男人,坐在一棵枯樹下的石桌旁。
他瞳孔微縮,手也下意識的攥緊,閉上眼睛努力回想,看還有沒有別的什麼,卻發現除了那一段畫麵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什麼。
而此時已經睡著的施酒沒有聽見金鼠在她腦海裏興奮的喊:“道大人有一點要被喚醒的跡象了!”
施酒這一覺睡醒已經是第二的下午,金鼠心翼翼的旁敲側擊:“施姐,你還記得昨晚上發生了什麼嗎?”
施酒揉了揉腦海,滿眼迷茫的搖了搖頭。
金鼠想了想,還是決定提醒她一下,不然下次她喝多再亂真的要出大事情。
金鼠把昨施酒的話簡單跟她了一下,她不可置信的問:“我真的了那些話?”
金鼠點零頭:“恐怕今會出現一些異象。”
施酒咳了一聲,有些心虛的保證:“我下次克製一點,不會再喝醉了。”
金鼠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想要跟施酒能不能以後不要喝了,但是又怕不讓她喝酒她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施酒看了一眼它的表情,裝作沒看見,起床洗漱去了。
金鼠:……我太難了。
施酒洗漱完出去,就看見顧清衍坐在沙發上開視頻會議,聽見聲音頭都沒回的:“桌子上的保溫杯裏有牛奶,你先喝點,我馬上就去給你熱飯。”
施酒應了一聲,轉身去拿牛奶喝。
顧清衍簡單的把工作做了一個總結,然後跟會議那頭的人休息一會兒,起身去給施酒熱飯。
施酒端著牛奶跟了過去,歪頭看他,試探性的問:“我昨……是不是喝多了?”
顧清衍臉色沒有絲毫變化,點頭:“是啊。”
“那……我喝多了什麼了嗎?”施酒再次試探,她想確認一下她昨了那麼爆炸的事情,顧清衍今會不會被位麵法則篡改記憶。
他淡淡點頭:“是零什麼,但是我沒太聽清,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