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司王爺李司,皇上派他去抗擊流寇了,聖旨上:讓他務必在年底之前把所有流寇降服,不能降服就奪去他王爺的稱號,貶為庶民。”
施酒挑了挑眉,咬了一口包子淡淡道:“原來你是皇上的人。”
那宮女就是兩個貼身宮女其中一個,名叫繡球,此刻被施酒點破也不慌亂,跪下磕了三個頭之後才道:“奴婢本不是皇上的人,是前幾日李公公找上我,讓我多注意、多照顧著點娘娘,才算是成為皇上的人。”
施酒點零頭,看了她一眼:“起來吧,這些話都是皇上授意讓你給我聽的吧?”
“是,皇上您起來肯定會讓人去打聽,不如他主動告訴您,反正他也沒有什麼想瞞著您的,還囑咐我詳細點給您聽。”繡球站起來之後回話。
施酒聽到這話失神了一瞬間,然後才淡淡的點零頭。
“那以後就你一個人貼身伺候我吧,剩下的宮女你排查一下,有異心的就處理了吧。”
繡球低頭應了聲是。
……
施酒吃完早飯之後就叫人搬了把椅子坐到了院子裏的大樹下,被施酒忘記解除屏蔽的金鼠時隔多日終於恢複了自由,在她腦海裏轉圈圈。
一邊轉還一邊叨叨:“施姐,你怎麼能把這麼可愛的我忘記呢?太過分了!你信不信我哭給你看!”
施酒嘴角勾著抹笑,一點同情心沒有:“哭吧,我想看。”
金鼠:“……”它太難了QAQ。
兩個人還在鬥嘴呢,院子裏就來了個不速之客。
施酒看見她的身影出現在院子裏的那一刻,嘴角的笑就收了起來。
程竹君帶著她的貼身侍女往這邊走來,等到她近前,標標準準給她行了個禮:“文妃娘娘。”
施酒抬了下手:“起吧。”
程竹君站直,滿臉笑容的看著施酒。
施酒讓宮女給她搬了把椅子,又讓人上了茶水點心,也不主動開口問她來幹什麼,隻是自顧自的吃著點心。
程竹君一直保持著臉上的笑容,但是笑久了,宮女都覺得她笑的很僵硬。
過了半個時辰,她像是終於坐不住了,站起來直接朝著施酒跪了下來。
施酒微微眯起眼睛,不動聲色的看著她。
從她進院子開始,她就知道她絕對有目的。
“文妃娘娘,妹妹今日來是有事相求。”
施酒坐直身體,神情沒有一絲變化:“看。”
程竹君飛快的抬頭看了她一眼,再低下頭去的時候聲音都帶了哭腔:“妹妹所住壽喜宮的主位娘娘思嬪實在太過驕橫跋扈了一點。”
“妹妹隻住了幾,就被她打了六次。”
程竹君著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她一邊拿手絹去擦眼淚,一邊不經意間給施酒看到了她胳膊上的傷痕。
施酒眼神沒有絲毫波動,聲音裏也沒有程竹君預想中的同情:“那你想我怎麼幫你呢?”
程竹君一時間有些拿不準施酒的態度,心裏的平快速搖擺,最終下定決心道:“求文妃娘娘幫妹妹跟皇上求求情,讓妹妹搬來跟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