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慕懶得理他,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低頭繼續盯著自家寶貝兒的臉去了。
鄭齊看陸慕這個樣子也不敢問他們還不要不要去宮殿跟女王談判,隻能開著車繞著宮殿這條路慢悠悠的磨蹭。
施酒隻眯了一會兒就醒了,她在陸慕懷裏稍微動一下,陸慕就知道她醒了。
“寶貝兒,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渴不渴?餓不餓?”陸慕低頭湊近她,一臉笑意的問。
施酒被突然放大的人臉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伸手推了他一下。
陸慕笑著抓住她的手,還故意捏了捏,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似乎很享受。
施酒臉色有些惱怒的紅了起來,掙了掙被他握在手裏的手腕,陸慕低笑一聲,這次倒是很輕易的就放手了。
施酒瞪了他一眼,徹底清醒過來,環顧了下四周,覺得景色有點熟悉:“你要把我帶到哪兒去?”
陸慕稍稍鬆了鬆抱著她的胳膊,施酒嚐試著動了動,發現她能活動的範圍是變大了沒錯,但她依舊在他的控製範圍之內,沒有辦法掙脫。
施酒有些惱羞成怒,問金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能夠拿回點法力?我想反擊一下,這麼一直被壓製著也太憋屈了!”
金鼠幹笑了一聲,心翼翼的搖了搖頭:“不能使用法術,使用法術這個世界會崩塌的。”
施酒聽到金鼠這話更氣了,眼神陰惻惻的盯著陸慕,顯然都有活吃了他的心了。
但是陸慕根本不在意,他甚至可以笑眯眯的繼續調.戲施酒:“寶貝兒,你是不是覺得你未來老公這張臉長得非常合你的胃口,所以才一直盯著看?”
“你放心,以後絕對讓你看。”
“寶貝兒,遇見你之後,我才覺得我這張臉也挺有用的,除了我這張臉你還喜歡什麼?你喜歡的都給你。”
施酒瞪著自顧自一大堆的陸慕,從心底裏湧上來一股無力福
這無賴真的是道那老不死的?她雖然覺得道那老不死的有點悶.騷,但也不至於騷到這個程度吧?這都不是悶.騷了,是明騷!
她突然有一種預感,她這個世界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這貨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而且那嘴跟租來急著還似的,騷話一套一套的,她醒著的時候就沒停過。
鄭齊又繞著宮殿周圍的路開了半個時,施酒被陸慕叨叨的滿心無力,甚至都提不起興致跟他鬥嘴了。
她不管什麼,他都能扯到她愛他上麵去,她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根本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鄭齊瞄了一眼車上的表,心裏有點著急,他都在這兒繞了一個多時了,跟女王的約定時間也早就過了,這要是耽誤了大事兒,他回去不得被發配去采礦啊?
就在鄭齊咬牙想要開口提醒自家老大的時候,施酒突然開口了:“這地方剛剛走過吧?你的司機是不是路癡?我怎麼覺得他一直在這附近繞圈?”
施酒實在是受不了某人明目張膽的騷話了,終於找到能轉移話題的事情,所以她顯得格外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