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是蝶舞特意給老大研製的,隻要是屬於A國的落腳點,都會常年備著這種藥,怕老大出意外。”鄭齊一邊啟動車子一邊語氣淡淡的接口。
陸慕的臉又黑了,他現在可以肯定今帶著這話癆出門是非常錯誤的決定了。
施酒瞥到了他的神情,大概清楚他是怎麼想的了。
她低笑一聲,臉上是很明顯的幸災樂禍:“你這個手下很會話,留在身邊算是留對了。”
陸慕知道她這是故意氣他呢,本來他是不想計較的,但是她都誇鄭齊了,他有點忍不住。
他冷冷的瞥了一眼鄭齊,淡淡的:“鄭齊是負責采礦的,這次隻是過來這邊出差,我讓他順便給我開個車而已。”
鄭齊聽到這話捏著方向盤的手都緊了緊,心翼翼的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自家老大,然後緊緊的閉上了嘴.巴,打定主意從現在開始他就是一個啞巴,不再開口了。
施酒臉上的笑意漸漸染上眼睛,她微微眯著眼點零頭:“原來是這樣。”
陸慕輕‘嗯’了一聲,不願意話題放在別人身上,所以很快就轉移了話題,低聲問她:“你跟女王斷絕關係有正式文件和見證人嗎?”
“還沒來得及弄。”到正事兒施酒瞬間就被帶偏了思緒。
陸慕笑眯眯的:“那正好,今我當見證人,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吧。”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跟我回家了。
施酒沒看見他那雙狐狸眼後麵的算計,考慮了一會兒之後慎重的點零頭。
“我覺得可以。”陸慕能夠去跟女王談判,那他的身份絕對是很尊貴的,別國的高官當這個見證饒最大好處就是能夠防止女王出爾反爾。
陸慕眼底一閃而過精光,笑眯眯湊上去在施酒的頸項間蹭了蹭,像是隻撒嬌的大狗。
施酒愣了一下,隨即臉色有點紅,推了推他的臉,怒斥:“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了?”
陸慕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歪頭舔了她的鎖骨一下,聲音低沉性.感:“我跟自家媳婦兒要臉幹什麼?能當飯吃嗎?”
施酒被這一下舔的整個人都炸了,直接從頭紅到了腳。
她惱羞成怒的向陸慕腰間的軟肉攻去,陸慕沒想到她會那麼敏.感,也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麼一招,猝不及防之下就被她狠狠的戳了一下。
這一下施酒下了死手的,瞬間疼的陸慕眼睛裏都泛起了淚花,鉗製著她的手也不得已放開了。
施酒趁勢推了他一下,陸慕直接被推到座椅跟座椅的縫隙中去了。
前麵的鄭齊在後視鏡裏看到這一場較量整個人都傻了,一腳刹車下去車直接停到了正中央,後麵的車開始按喇叭他才如夢初醒的繼續啟動上路。
他跟了老大十年,從未看見老大在誰手底下吃過一點虧,像今這樣狼狽的樣子他更是見都沒見過。
雖然施姐是在老大分神的時候偷襲成功的,但是能讓老大分神這件事本身就很了不起了啊!
這麼多年不管在做什麼,老大的神經都有一部分是在警惕狀態的,根本沒人能讓他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