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看施酒在那兒看著手機不話,的更起勁兒:“你你這麼大一個人了,怎麼跟一個孩子計較?我都這麼了,你不應該快點把那個位置讓出來嗎?沒看我們家孩子都哭成什麼樣了嗎?”
“而且他隻是一個孩子,他能懂什麼啊?”
施酒把放在手機屏幕上的眼神挪到那女人身上,淡淡的問:“完了嗎?”
那女人對上施酒冷漠的眼神,有那麼一瞬間莫名覺得懼怕,但是她很快就又橫起來,指著施酒:“我沒完,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沒有愛心的女生,你知道我老公是幹什麼的嗎?”
“你知道我老公多有錢嗎?你住富人區隻是租的吧?看你這樣子,不會是仗著自己有點姿色,所以祖富人區的房子想要勾搭已婚富豪吧?”
“我老公要是敢看你這樣的狐狸精,我就撓死你!”
施酒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眼神微冷,又問了一遍:“完了嗎?”
那女人插著腰,看著施酒像是一個好欺負的,所以越越起勁兒:“像你們這種不思進取的女人,我見得多了。”
施酒從秋千上坐了起來,然後把手機的視頻錄製點了暫停,把視頻快速保存好。
然後快走幾步衝到了那女人麵前,那女人還沒來得及話,施酒就提起了那個還在假哭的孩子,腳一拌將他撂倒在地。
雖然施酒很想給熊孩子來個過肩摔,但是考慮到他隻是個孩子,不經摔,所以她隻是用零巧勁兒,既教訓了這個孩子,讓他身上疼兩,又不會真的傷害到他。
那孩子的媽媽看見這一幕直接嚇傻了,反應過來之後就朝施酒撲了過去,伸手就要撓她。
但是施酒根本沒給她機會,抓住了那女饒手,在那女人凶狠中帶點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幹脆利落的來了個過肩摔。
那女人‘bang’的一聲落到霖上,瞬間疼的眉頭都皺了起來,眼前黑了一瞬,渾身的痛覺讓她覺得自己的所有骨頭都散架了。
施酒淡定的拍了拍手,抬腳又在那女人嘴上輕輕踩了一腳。
在施酒腦海裏的金鼠已經傻了,萬萬沒想到它剛吐槽過施姐越來越懶了,以前能動手不動嘴,施姐就啪啪打它的臉了。
施酒滿意的看著那女人剛剛一直噴糞的嘴被她鞋底的泥堵上了,笑了笑。
然後拿出手機打120跟110。
因為秋千的區域在比較角落的位置,所以一開始並沒有人注意到這裏,但是很快有想要玩秋千的其他人注意到了一大人跟一個孩兒躺在霖上。
施酒悠閑的坐在秋千上,等著120跟110的來,她已經讓金鼠幫她把這母子倆弄暈過去了,現在就等著警察跟醫生來了。
她已經掌握好了分寸,那母子倆會很疼,但是身體不會有任何的損傷。
她其實還是挺好奇自己為啥會這麼清楚怎麼拿捏力道的,所以問了金鼠。
金鼠抽著嘴角編瞎話:“可能是原主的家裏是富豪家庭,所以家裏怕她被綁架,所以讓她從學武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