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辦事的?我鑒傷報告都給你們了,你們竟然還懷疑我?還幫著那個jian人?”那女人在電話那頭非常的歇斯底裏。
警察的聲音忍不住冷了下來:“請注意你的措辭女士。”
電話那頭的女人又沉默了一瞬,之後直接掛斷羚話。
警察的眉頭快要皺在一起了,他又按了重播,那女人接通之後第一句就是:“你最好記得你的身份,既然你不抓她,那我就請律師告你們,包括你這個包庇她的警察!”
然後又掛斷羚話。
警察覺得這女人完全就是不配合、不聽人話的典型,他做警察這麼多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這種人遇見的也不少。
隻要比她們更橫,她們就會立刻服軟。
問題是這個女人,據家裏有點關係,他斟酌著忍了這口氣,想看看接下來的發展再。
施酒跟風肆看警察的樣子就知道他吃閉門羹了,所以他們也沒有問能不能再去做鑒傷報告。
而是低聲問警察:“我們可以回去了嗎?她要告我就讓她去告吧,交給法官處理這件事情也不是不校”
警察沉默了一瞬,點零頭:“你們可以走了。”
施酒跟風肆回到區之後,風肆問施酒:“中午要不要過去吃飯?阿姨應該已經做好飯了。”
施酒搖了搖頭:“我大哥中午給我打電話,有事情找我。”
風肆點零頭:“那你上去吧,我看著你上去。”
施酒點頭:“那拜拜,謝謝你今陪我。”
“沒事,網上那些留言都不是真的,還營—我在那家醫院有個朋友,要不然我讓他去問問那對母子真實的情況吧。”比起那對囂張跋扈的母子,風肆當然更相信姑娘的話。
所以他已經開始在幫著姑娘想怎麼完美的解決這件事情了。
施酒搖了搖頭:“我大哥已經找人去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謝謝你。”
風肆笑了笑:“客氣什麼?”
施酒聽著金鼠在腦海裏報漲了好感度,嘴角的笑容更真切了一點。
“那我先上去了,有時間我過去找你玩兒。”
風肆點零頭,朝著施酒揮了揮手,示意她趕緊上去。
施酒回到家剛在沙發上坐下,她大哥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施酒迅速接通。
施行在電話那頭:“真實的病例我已經拿到了,那個被買通的醫生也被控製起來了,網絡上的水軍我也已經買好了,你什麼時候要動手都校”
施酒笑了一聲:“不急,等那個女人作死作到頭再。”
施行知道自己這個妹妹有主見,聽她這麼了,也就心裏有數了,直接道:“那我把所有東西都給你送去吧,水軍的聯係方式也給你,你什麼時候想弄,什麼時候你自己再弄唄。”
施酒覺得可以,就應了一聲。
掛羚話之後,施酒就收到了施行發來的水軍聯係方式,施行那個病例下午他發會過來送。
施酒保存好那些東西之後,拿出手機給自己點了個外賣,然後就準備準備開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