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酒看著扔到床上的裙子,沉默。
她當初過來的匆忙,來這兒的第二天晚上風肆跟她回去拿了一行李箱的行李。
她那會兒第一天在這兒住的時候,還是穿的保潔阿姨的新衣服,很喜慶的大花衣服。
當時也沒得挑,再說也是睡衣,別人又看不見,倒是無所謂,可是……今天是她跟風肆第一次約會啊!不能不講究。
既不能隆重,也不能為了凹造型好看忽視舒適度,因為她不知道風肆要帶她去哪兒。
“我沒有新衣服穿了!現在要出去買還來得及嗎?”施酒說了這麼一句,然後金鼠就覺得自己被屏蔽了,然後再被放出來的時候,就發現施酒換了一身裙子,帶了墨鏡口罩,顯然是要出門的樣子。
金鼠傻眼了,盯著施酒傻傻的問:“施小姐,你不會真的要出去買吧?”
施酒拿上自己的手機跟包,點了點頭:“當然啊,我現在當然要出去買啊,才九點啊,可以買一堆回來。”
金鼠看著那邊已經準備好要來敲施酒門的風肆:……它不說話,其實不是因為它慫,是因為它想看故事的發展,真的!
要相信它!看它真誠的眼睛!
施酒一拉開門,就迎麵撞上了風肆,風肆一身水藍色的休閑裝,把他整個人襯的清潤又溫柔,隻是站在那裏,就讓施酒有點挪不開眼睛。
施酒覺得自己有一瞬間喪失了語言能力,風肆看她一直盯著他看,咳了一聲問她:“怎麼了?我有什麼問題嗎?”
施酒回神,搖了搖頭,然後笑眯眯的開口:“不是,我就是覺得你今天很帥。”
風肆愣了一下,耳朵紅了一下,然後施酒聽到了他調笑的聲音:“哦?那你是說以前的我不帥嘍?”
施酒被他那帶著點調.戲的笑容晃了一下,恍惚中覺得自己對這個笑容有點熟悉。
但是那點熟悉感她沒有抓到,她微微皺了皺眉,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倒是金鼠知道了施酒這是怎麼了。
那不是有一個位麵的天道大人經常這麼調.戲施小姐嘛,她不熟悉才怪!
風肆看她又發呆了,不禁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怎麼了?你早餐要吃什麼?吃過早餐之後我們就出發吧?”
施酒再次回神,然後就聽見了他這話,她眨了眨眼說:“那個,我突然想起來我有點事兒。”
風肆聽到這話心裏沉了一下,以為她不願意跟自己出去呢。
但是緊跟著施酒又說了一句:“我差不多一個小時後回來,我早餐就在外麵吃了,你不用管我,我們一個小時之後出發好嗎?”
施酒在心裏為自己完美找到借口鼓掌,跟金鼠說:“看,我機智吧?”
金鼠非常敷衍:“嗯嗯,機智機智。”
施酒冷笑一聲:“你還是重說吧,不然我絕對跟你算你沒有提醒我他在門外的賬。”
金鼠立馬精神抖擻的站好,眼神明亮的喊:“施小姐是最棒的!施小姐是最棒的!”
“施小姐你怎麼那麼厲害啊,我都要佩服死你了,我這輩子都沒有看見過比你還機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