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小心’被劃傷了手,鮮紅的血液立馬就冒了出來。
施酒匆匆的跟沉雪說了一句:“我們一會兒再說,我這邊有事兒”就掛了電話。
說完她扔了手機,蹲下來抓起風肆的手,看了一眼他的傷口:“你等著,我去拿醫藥箱給你消毒。”
施酒的表情嚴肅,神情也不自覺的有點心疼:“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風肆用另一隻手揉了揉她的頭,看著她拿著棉簽給自己消毒,嘴角勾起笑容:“沒事兒,不疼。”
施酒抬頭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給他貼好創口貼之後又轉身離開去拿了掃把。
風肆想要幫她收拾,但是卻被她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他咳了一聲,老老實實的坐到了沙發上。
等施酒收拾完,風肆把坐到自己旁邊的施酒抱到懷裏,蹭著她的臉側:“好了,我下次注意,寶寶不要生氣。”
“你是不是故意讓我心疼的?”施酒盯著他的眼睛,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風肆心裏一緊,但是麵上絲毫不顯,笑眯眯的問:“我故意什麼啊?”
施酒看他神色沒有異常,眼神暗了一瞬,很快又恢複正常,淡淡道:“沒什麼。”
“對了,你周末幫我去幫我朋友搬家吧?”施酒抱著風肆的脖子說。
風肆挑了挑眉,問:“你什麼朋友啊?搬去哪裏?”
“是我在商場認識的一姑娘,挺合我胃口的,所以就成了朋友,我之前那套房子不是還租著嘛,但是我現在住在你們基地裏,那邊就空了。”
“我想著空著也是空著,就給她住好了,多點人氣,還能幫我看家。”
“還有啊,我本來是打著她能幫我應對我大哥來突擊檢查的主意的,但是沒想到咱們倆的事情這麼快就爆出去了。”
風肆本來還挺不爽,但是現在聽到她的解釋,突然就心情舒暢了。
“好啊,到時候你叫我就行了。”風肆笑眯眯的親了她一下說。
施酒點了點頭,還不知道自己無意間安撫了某個大醋缸子。
……
晚上的時候,幾個學霸準時到了基地,施酒給他們迎進來,直接就領去了飯廳。
桌上擺著餐前水果,風肆端著茶水過來,笑著說:“正好是飯點,我點了火鍋,一會兒應該就能送到了,點了好幾個鍋底,吃辣的不吃辣的都可以吃。”
“好的好的,那我們先談一下正經事?”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生說。
風肆在施酒旁邊坐下來,施酒笑著點了點頭,把自己已經打印好的合同給他們幾個看。
“裏麵是按照我們之前討論的說的,你們可以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補充的。”
都是學霸,也都是從業好幾年的社會人士了,合同這種東西他們都不需要找別人看,他們之中也有學法律的。
幾個人傳喚著看了合同之後,確認沒有什麼問題。
“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你這個條件也太優厚了。”那個戴眼鏡的男生說。
施酒笑了笑說:“你們幫我設計密室,應該的,有錢大家一起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