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的問題是,我的異能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修複完所有人。”
“可能到時候需要你把你的異能傳給我。”
“沒問題,不行的話,還有別人的,總能夠的。”風肆答應的很快。
施酒搖了搖頭:“隻能是你的,你的異能跟所有的異能都息息相關,所以能傳給我,別人的不可以。”
“所以這兩天你在外麵最好也多想想辦法,多練習練習,增加點異能。”
“好。”風肆點頭。
施酒跟著那些老將領進了實驗室,實驗室的門關閉,風肆招來自己信任的幾個人,用一強一弱組合的方式安排了輪流看護。
最開始是風肆還有其中的一個手下。
風肆靠在外麵的牆上,手下搬來兩把椅子,低聲說:“隊長,坐一會兒吧。”
風肆點了點頭,靠著牆坐下,腦袋裏還是一片空白,手裏也是緊張的。
他本來都已經放棄了,他以為爺爺已經死了,但是沒想到爺爺就是麵臨死亡的時候,也選擇了大義。
他這輩子最佩服的人就是爺爺,所以他一直希望做的更好,能夠成為爺爺的驕傲。
現在爺爺那樣子躺在那裏,他一開始的時候真的懵了。
知道爺爺還有的救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之前做的所有事情都值了。
從來不信鬼神的他,第一次覺得是有因果,有鬼神的。
他覺得是爺爺以前救得人,還有自己救得人保佑了爺爺。
他第一次感謝上天,雖然末世來臨了,但是他還能見到最重要的人。
本來他的生命裏隻有爺爺這麼一個最重要的人,現在變成了兩個,而現在兩個都在裏麵,他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裏。
施酒在裏麵呆了幾天,風肆就在外麵守了幾天,所有人都換班了,但是風肆遲遲不肯離開。
十月急了讓他回去休息,他隻是淡淡說:“我陪她,不要來煩我,這是命令。”
十月也被這句‘這是命令’堵了回去,隻能閉嘴。
三天時間,除了吃飯喝水上廁所,施酒都沒有出來過。
而吃飯喝水上廁所的時間都很少。
風肆看著施酒越來越憔悴的臉,心髒像是有一雙大手揉捏似的疼。
施酒第三天出來的時候,風肆忍不住了:“讓我把異能給你好嗎?”
施酒搖了搖頭:“不用,現在不是異能的問題,我發現了不一樣的。”
“這事兒有點棘手,可能還需要幾天,你先去休息,休息好異能才能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休息的事。”
“我之後的幾天還得靠著你的異能呢。”
“你老老實實的,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施酒說完就急匆匆的又進了實驗室。
第四天,施酒在實驗室裏喊了一聲風肆。
風肆趕緊推門進去,施酒坐在試驗台前,有氣無力的說:“度異能給我。”
“但是要小心點,我現在比較虛弱,承受不了太多。”
風肆看施酒那比紙還白的臉色,心疼的眼睛都紅了,手小心翼翼的搭上她的手,緩緩的將自己的異能度給她。
施酒感受到異能之後,緩緩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