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書得到風肆的肯定之後,趕忙跑了出去,臨出去的時候還關上了門,可以說非常上道了。
等屋子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施酒轉身走向旁邊的桌子,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坐下慢慢的喝了起來。
剛才還似乎非常著急的樣子,現在卻變得慢慢悠悠了。
風肆都有點搞不清楚施酒這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但是他現在竟然沒有覺得有一點不耐煩。
他也轉身走到了桌子邊,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施酒看了一眼風肆,眼睛裏一閃而過笑意。
她承認她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知道風肆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會無限度的包容她,所以她才這麼做的。
她這種應該就是之前那個世界,她的粉絲說的——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吧?
施酒喝完茶,又開始吃點心。
風肆也就這麼看著她吃。
施酒是真的有點餓了,昨天大婚,施酒出嫁之前不敢吃東西,晚上也隻吃了一些點心墊肚子。
後來風肆睡了書房,她更是沒有心情吃東西了,就連早晨都沒吃。
倒是因為病了喝了一大碗的藥,現在嘴裏還淡淡的。
現在已經快是午膳的時間,風肆看她吃點心有點急,眉頭微皺了一下:“是不是沒吃東西?”
“廢話,我洞房花燭夜新郎都跑了,氣都要氣飽了,哪裏來的心情吃東西?”施酒淡淡的翻了個白眼。
風肆喊外麵:“傳膳。”
“是。”外麵的侍衛應了一聲。
施酒看了他一眼,覺得自己還是吃了東西再吃他吧,不然實在是沒有力氣。
風肆回過頭來就看見她看著自己的臉發呆。
忍不住微微一笑:“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在想你這個書房裏是不是藏著什麼美人而已。”施酒語氣非常不經意。
施酒這話本來就是調侃,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風肆以為他誤會了了,趕緊解釋:“沒有沒有,我就是突然有些急事,是我對不起你,你讓我怎麼賠不是都可以。”
施酒眨眼:“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發誓!”風肆舉起手指頭就要發誓,但是施酒握住了他的手。
“不用發誓,你說了,我信了,不過……你昨天讓我成為滿府的笑話,今天是不是要補償我?”施酒眨著眼睛笑問。
風肆愣了一下,急道:“有我在,他們不敢說你什麼的。”
說完才反應過來施酒這話是什麼意思,他興奮的眼睛都亮了,反握住施酒的手:“你……我……可以嗎?”
施酒點了點頭,隨即又抬起下巴:“怎麼?你不願意?”
“我當然願意!”風肆激動的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
施酒看他那個傻氣勁兒,低低的笑出聲音。
風肆盯著她的笑,眼睛裏都是癡迷。
他真的從未想過這個未曾謀麵的妻子會是這樣的,會這麼讓他心動,這麼符合他的心意。
要是早知道,他肯定好好的洞房,給她最盛大最好的婚禮,還有最大的尊重!
不過沒關係,現在也不晚,這些以後她都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