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是我家裏了呢?難道不是娘子你的家裏?”風肆湊過來,抱住施酒。
施酒掙了掙,完全掙不開。
難道自己就要永遠被這貨武力壓製了?怎麼哪個世界都打不過他?上個末世應該打得過,但是自己光顧著做研究了!
就應該狠狠揍他一頓出出氣的!
施酒一邊掙紮一邊在心裏吐槽,過沒一會兒就發現自己沒力氣了,隻能放棄抵抗。
風肆親了她嘴角一下,笑著道:“好了好了,睡覺吧,明天一早還要陪娘子回門呢。”
施酒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明天是第三天了,確實要回門。
她看了風肆一眼,又想到原主那個家,眼睛一閉,決定還是好好睡覺養精蓄銳吧。
風肆看她閉眼睛了,也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雛菊就候在外麵喊施酒了。
風肆皺了下眉頭,施酒更是煩躁的抓起被子想蒙腦袋。
風肆低聲嗬斥:“外麵等著,別喊。”
雛菊嚇得噤聲,但是非常急。
他們王妃家裏那個情況,要是真的回去晚了,免不了就是被一通冷嘲熱諷。
施酒自然也知道原主那些家人是什麼樣的人,但是她不急。
反正她現在貴為王妃,隻要不是皇後說她,那就問題不大。
所以那些人,就讓他們等著去吧……
風肆看施酒又睡了過去,自己也閉上了眼睛。
雖然他已經睡足了,但是軟香溫玉在懷,他怎麼還能想著起床的事情呢?
他都恨不得天天都賴在床上。
他算是知道為什麼有‘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典故了。
要是那個人是施酒的話,那他能夠理解了。
施酒睡到自然醒之後,慢悠悠的穿衣服洗漱,然後又吃了早餐之後,才跟著風肆上了馬車。
而此時侯府的人已經坐了滿廳,等了施酒跟風肆一個時辰了。
施酒在馬車裏問風肆:“一會兒從侯府出來,我們能在街上逛逛嗎?”
“當然可以啊,一會兒我帶你去吃京城裏最好吃的那家酒樓。”風肆笑著回。
他知道施酒娘家的情況,所以他今天才沒有催促施酒起床,也沒有讓雛菊催她。
以前不在意的時候也就算了,現在她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他就斷斷不會讓人有機會欺負她。
不管她做什麼,說什麼,背後都有他撐腰呢。
施酒歪頭看了風肆,緩緩笑了:“王爺這話答應的可真快,要是一會兒你有什麼事情可怎麼辦?”
“所有的事情都不及我家娘子重要,你放心,答應你的,我就一定做到。”風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滿眼寵溺。
施酒拍開他的手,嫌棄道:“我今天特意讓雛菊梳的美美的發髻,不要給我弄亂了。”
風肆無奈的笑了一下,柔聲道:“好好好,我不動。”
馬車在侯府停下來。
施酒跟風肆下車的時候,門口已經有一大隊的人列隊歡迎。
侯爺還有侯夫人行禮過後,笑著將他們迎了進去。
按照禮製,施酒跟風肆是要坐在上位的,但是侯爺跟侯夫人卻坐到了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