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草驚蛇,也不要讓他們跑了,要是轉移了,一定要找到轉移的地點。”
那黑影點了點頭,拿著紙條走了。
風肆轉頭看向施酒,又掀開馬車簾子看了一眼,發現已經快要到皇宮大門了。
施酒問:“你的人能進去皇宮嗎?”
“可以,他們裏麵有人能接應。”
然後他跟旁邊跟著馬車的雛菊說:“喊前麵的人慢點。”
“你去跟前麵的管家說,讓他去太子府告知一下太子。”風肆有說。
雛菊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施酒笑眯眯的:“這下有好戲可以看了。”
“這個風思公主也不幹淨,到時候我說話你不要插嘴。”施酒說。
風肆點了點頭,勾起嘴角調侃道:“是,都聽娘子的。”
施酒被他逗笑,低低的笑聲傳出來讓旁邊跟著的小廝都有點不可思議。
這王妃把公主打成這樣還有心情笑?他們王爺也不一定能保得住她吧?
這是瘋了?
施酒跟風肆到了皇宮,經下人通報,去了禦書房。
皇後不知道從哪兒得到了消息,也趕了過來。
這是在施酒的意料之外的,不過也不打緊,反正讓皇後早點知道她的性格,也不是什麼壞事。
施酒跟風肆前腳剛進來,後腳風思就被抬進來了。
皇帝看見風思被抬進來嚇了一跳,從椅子上站起來,大吼:“這是怎麼回事兒?還不趕緊叫太醫?你們是死人,嗎?”
皇上一發火,這禦書房就熱鬧起來了。
皇上看向風肆跟施酒,沉聲問:“怎麼回事兒?你們跟朕說說。”
施酒剛要開口,風思就搶先開口了:“父皇,是她!”風思頂著一張豬頭臉,指著施酒氣憤的開口。
施酒朝皇上行了個禮,淡淡的承認:“是我。”
“你?!”皇上皺著眉頭,眼睛裏都是怒火,但是卻沒有立刻發作。
皇後正好這時候進來,她第一時間就站到了施酒的旁邊,先是朝皇上行了個禮,然後才回頭看施酒:“這孩子,怎麼惹這樣的貨?快給你皇妹賠個不是,這事兒也就算是過去了,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你們兩個小女兒家發生口角,一時情急也是有的,怎麼就鬧到你父皇這裏來了呢?怎麼這樣不懂事?!去我那裏解決不行嗎?你父皇已經夠忙的了。”
皇後這話表麵上是在說施酒,其實就是在說風思不懂事,這點事兒還要告訴皇上。
皇上看向皇後,臉色緩和了一點:“你怎麼過來了?你向來不問世事,倒是對這個外甥女格外上心一點,朕還不知道呢,你就知道了。”
皇後笑道:“我就這一個外甥女了,自然是關心她過的好不好的。”
“我已經聽下人說了,就是在一處鋪麵,風思那孩子要搶奪她四嫂買了的綢緞,她四嫂一時情急才打了她,小女兒家的爭吵,能打的多重?”
“一會兒讓太醫看看,讓施酒賠個不是,我那還有一株千年老參,給風思補補身體,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吧,皇上你說呢?”
皇後一臉笑容的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