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鼠這時候拚命求風肆給自己求情。
但是風肆不為所動,金鼠眼睛滴溜溜的轉,突然大著膽子來了一句:“天道大人,你不給我求情,我之後就把那次你明明醒過來,但是卻裝沒醒過來,騙著施小姐洞房的事情跟她說!”
風肆當即就冷颼颼的說:“你敢!”
“我、我、我……我不敢。”金鼠哭喪個臉。
但是沒想到他們兩個說話這會兒,施酒又停下來了。
風肆威脅過金鼠才反應過來,停下來等她。
“怎麼了?”
“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要不我抱你吧,你現在沒有法力……”
風肆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自己腰間的軟肉被捏住了。
風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施酒:“怎麼了?”怎麼他家小仙女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施酒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剛才我聽見了你跟金鼠的對話。”
“你怎麼聽見的?!”風肆脫口而出。
主要是這事兒真的太邪門了,所以冷靜如他也沒有忍住。
施酒眨眼,點了點頭:“看來是真的了,我剛才還以為我幻聽了。”:
“不是……媳婦兒、小仙女,寶貝兒,你聽我解釋。”風肆一臉討好的笑,語調也非常著急。
施酒嗬嗬一聲:“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現在不方便,但是等我方便的,我一定要打你一頓出出氣!”
施酒一邊說一邊使勁兒的擰風肆腰間的軟肉。
風肆疼的臉都揪成一團了,但是他也知道現在再狡辯什麼都沒用了,所以他一個勁兒的認錯。
等施酒終於累了,風肆才長長的鬆了口氣,嬉皮笑臉的說:“媳婦兒我抱你回去。”
施酒朝風肆看了一眼,沒說話默認了。
風肆抱著她會寢宮的路上就一直在思考這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最後想到了他那個未出生的孩子。
估計就是他搗的鬼,看來這孩子多半是個臭小子。
看他出來,他不把他屁.股揍得開花!
施酒在風肆懷裏睡著了,懷孕是一個辛苦的事情。
本來她身有法力不會受這些困擾,但是現在她法力沒有了,自然也就會有一些孕婦會有的反應。
嗜睡、沒胃口之類的。
而在這個仙宮之中,施酒這個‘怪花仙’還有創世帝君的事情,也不是全然沒有人理會。
其中就有現在天宮的掌權人,他幾次來到風肆的宮殿,想要跟他談這事兒。
但是風肆都以家裏夫人身體不好為由沒有見他。
後來這位掌權人更是帶來了仙宮中大部分的神仙,求見風肆。
風肆一律不見,還讓人告訴掌權者,他已經不管事幾萬年,所有的事情都與他美而有關係,你們自行決斷。
掌權人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中,他要找他談的是他的問題,又不是仙宮中的問題,他怎麼轉移話題呢?
但是畢竟風肆是創世帝君,他們也不敢太過忤逆他。
所以這些人怎麼來的,就怎麼灰溜溜的回去了。
從此仙宮中傳起了施酒跟風肆的八卦。
說那個古怪孤僻的花仙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攀上了創世帝君的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