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審訊的警察就進了來,他對著溫梓夙點了下頭就坐到了椅子上,溫梓夙對著白柚笑了笑就出了去。
審訊的內容其實很反複,就像是一輪心理戰,問題翻來覆去也就那幾個。
溫梓夙站在監控室裏看著,又轉頭問一旁的警察,“你覺得她說的是真的麼?”
旁邊是個金發的美國男人,他瞧了溫梓夙一眼,蹙了蹙眉點頭,“我覺得她不像是在說假話。”
聽到這個警察的回複,溫梓夙的心裏像是落下了些,他笑笑,抬手拍了拍金發男人的肩膀,“但願她真的隻是一個秘書。”
“你好像很關心她,怎麼,你們認識的麼?”
“以前在中國的時候就認識,隻是一年多沒見,想不到竟然會以這種方式再次相遇。”
白柚最終被釋放,她由溫梓夙送著出了警察局,在出了警察局門口的時候,白柚說道:“這麼久沒見了,要不要我請你喝一杯?”
溫梓夙自然是同意的,於是就在警察局不遠處的咖啡館裏坐了會兒。他看著白柚的臉,總覺得這張臉如今明豔了許多,比以前越發的美麗動人了。
“對了,你怎麼會給青老大做秘書他可是走黑道的,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夠和他們呆在一起,你知不知道那是有多危險啊!”
白柚聳了聳肩,她開始有點慶幸外頭的人都隻知道青老大,而不知道他的全名叫做白青。
“來了美國,誰也不認識,正好一次機緣巧合遇到了青老大,後來就給他做了小秘書。”白柚說的輕巧無比,她伸手攪了攪杯子裏的咖啡立即轉變了話題,“對了,你怎麼回來美國了?”
溫梓夙沒有瞞她,說出了此行的目的,他們的目的聽著簡單無比,可實際上卻是難上加難。
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批人出來說要抓住白青,可直到現在那些人甚至連白青的麵容都沒瞧清過。白柚不想嘲笑溫梓夙,隻能對他說了句加油。
而這句加油顯然對溫梓夙來說非常受用,他笑了起來,非常燦爛。
離別的時候溫梓夙將白柚送上了計程車,他們互相交換了各自的電話,說笑中各自離別。
計程車一路朝前開,在開到前麵幾個路口的時候,白柚就讓司機停了下來。她朝著四周望了望,隨後就走進了一條小巷子裏。穿過小巷子便是對街的馬路,那裏早就有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著,白柚再次朝四周瞧了瞧,見沒有人跟蹤後就走上前去,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小姐。沒事吧?”容姨坐在駕駛座上看著後視鏡裏的白柚。
“沒事,別說審訊了,哪怕是用測謊機測驗,我都能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的回答下來。”
容姨笑了笑,將車平穩的開出去,“青老大見你被抓走,回來就讓人去營救你,不過後來被我勸住了。他現在正在莊園裏等著你回去呢!”
“是啊,叔叔肯定要擔心死我了,想來下次鐵定是更不會帶我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