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去往大褚之前,淚灑靈河,恰巧一個白衣之人路過。
那人好奇上前問道,“姑娘在此為何哭泣?”
她愕然抬頭,“在等我愛之人。”
“那他來了嗎?”
她搖頭不語。
“明日還可再等,一直等,終歸會等到。”
“不等了,我馬上要離開了。”
“去哪裏?”
“毀一朝代。”
“我可以幫你。”
“你是誰。”
“同你一樣是妖。”
後來他們一同去了大褚,相互扶持,行盡壞事,倆個相互慰籍的心也漸漸靠近。
大褚王蘭辛洛本就是一個殘忍的人,而她卻主動貼近他,一夜過後,遍體鱗傷,白袍之人一邊給她上藥,一邊心疼的問道,“後悔了嗎?”
她笑的燦爛,笑的眉眼舒展,“為了他,這幅皮囊受再多的苦,也無所謂。”
他心底一沉,轉頭不去看她,那痛中帶笑的模樣極為諷刺。
後來,她努力做一些事情,以便引起蘭辛洛的注意力,大多都是白衣之人教他的。
“是這樣嗎?”
他說女子會穿一襲薄紗來魅惑男人。
所以今日她穿了一襲薄紗,冰肌玉骨,冷豔脫俗,而她躺在床上還故意露出一雙修長的腿。
“怎麼不說話啊?”
他回神過來,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小心…小心著涼。”
臉色微紅,呼吸變得急促,不敢多做停留,連忙步出房間。
“哎~,倒底是不是這樣?”
再後來,她問他,“我終是不知你的名字?”
他眉頭緊鎖,思慮良久道,“叫我師傅可好?”
她的嘴角依舊帶笑,嘴巴一張一合微動,“師…傅。”
一日,有一年邁的老臣闖入她的寢宮,指著她罵道,“你是我大褚的妖女,你是來毀我大褚,是迷惑大王的妖女。”
她微笑起身,轉眼之間飛出了一把刀,刺穿了那人心髒,此時,正好被進來的蘭辛洛看到,他眸色深沉,表情卻毫無變化。
她信步而來,隨即盤上了他的身子,玉手撫在他胸口上,“心狠才能成大事,就像大王一樣,心狠,最終統一了天下,難道不是嗎?”
他反手牽製住她,隨後將她推至床榻,香肩**,格外誘人。
負手而立,冷眸直視,“愛妃恃寵而驕了吧?怎敢當孤王麵殺人?”
她起身再次撫他胸口處,那顆火熱跳動的心髒,好似要蹦出胸膛,“是啊,大王愛臣妾,臣妾才敢這麼做。”
抬手用力扼住她下巴,未有半分憐惜,“你在挑戰孤?孤不懂愛,但是會讓你嚐到痛。”
“大王一定會愛上臣妾的。”
心頭一怔,冷眸刺穿她的心底,“休想,絕不可能。”
那一夜再次痛到輾轉反側,可她依然笑得眉眼如畫,而他不甘心,一次一次讓她疼痛,直到清晨,眼角處滑落了一滴淚水,他才滿意的露出微笑下了床,厭惡的看了一眼滿屋的狼藉,隨後退出了房間。
白衣之人躲在屏風後,一夜的歡笑聲格外刺耳,他癱坐在地上,緊握拳頭,身子骨劇烈的顫抖著,曾多次想要衝出去將那人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