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楚走了，她是在大毛的眼淚中走的，迎著夕陽的影子，毛太公長長的歎了口氣，他輕輕地拍了拍了拍毛文清的肩膀，道：“文清，你終於回來了，你回來就好了。現在你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過去的種種都與你沒有什麼關係了，從此以後，你沒有欠下什麼債傷了，你就好好在地這裏生活下去吧，外麵流濫日子，也不要再過了！你也放心，你家的事情，我們都會幫助你的。我們會幫你重建你的家園的。”
毛文清搖了搖頭道：“毛太公，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這樣做，還是要出去流浪，因為這裏我實在活下去了，在外麵的話，我雖然活得沒有尊嚴，活得像一隻狗，但是我可以活下去！如果我活在這裏的話，我會餓死的！我也知道，你們都想幫助我，讓我渡過難關，但是你們想過沒有，你們自己呢？你們自己的日子過得這麼的苦，這又不是一半個月的事情！誤句不客氣的話，在外麵流浪了這五年，我一共還是掙了五百多元錢，試問一下，我們毛家的兄弟們，誰又一年賺了一百多元錢呢？沒有吧！”
毛太公道：“剛才楚楚姑娘不是，要送大毛讀書的嗎？難道你還想帶著他們繼續流浪，繼續乞討下去嗎？你過，沒有他們兄弟倆的照顧，你是沒有辦法討到的，是吧？”毛文清道：“太公，如果這個學校真的可以開起來的話，大毛真的可以去讀書的話，我當然不會葬送他們的前程的。但是你看看，這個事情是不是有一些懸呢？”毛太公道：“你是擔心，楚楚姑娘她在假話？還是擔心她的能力不夠？”毛文清道：“我擔心的是我們這一頭，我看得很清楚，當楚楚姑娘和你這個事情的時候，你是拒絕的，因為在你看來，讀書是沒有用的，浪費時間浪費錢財。我想這也是其他饒意見吧，如果你們都是這樣的話，楚楚學校怎麼可能開得起來呢？”
毛太公道：“文清，你也不要激將我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其他的事情我不敢，我隻能，我的直係子孫，我一定會讓他們去讀書的，剛才楚楚給我出的那個題目，還真的將我難住了，我們沒有讀書，很多的賬目都是算不清楚的，我們會要吃很多的虧的。”
這一夜無話，因為晚上的月光比較亮了，再加上誰都沒有心思在這裏多呆了，所以等人決定，連夜趕路，沒有了毛文清一家的拖累，大家都走得快一些了。他們走了一夜半，直到快到中午的時候，他們趕到了桃源鄉政府那裏，程老頭在離桃源鄉不遠的地方他就告辭了。
苗守成打開了鄉政府的門，走進一間破舊的房子，他對等壤：“李警官，我想請問一下，審問劉忙他們，是這裏審呢，還是你們帶回去市裏審？”想了想，道：“我們就這裏審吧，對了，王，你開車去市裏，請市裏派人過來協助一下，我們必須通過當地的警察機關，由他們來主導，我們不能越俎代庖。”王答應了一聲，他看著肖楚楚，道：“楚楚姑娘，你是留在這裏呢，還是跟我走？我送你去張家市的車站，你看怎麼樣？”肖楚楚道：“好的，我跟你走，但你能不能等我會兒，我想和苗鄉長再商量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