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楚又走到牛二的身邊,問道:“牛二,你服了沒有?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得相信,我完全可以打殘你,你信不?”她的手時拿著一根棒子,這個棒子上滿是血跡,也不知道是人的還是其他動物的。她用棒子比試著牛二的頭,道:“如果我這一棒子下去,結果會怎麼樣?我們要不要試一試?我也很想知道一件事,用棒子打你的頭,到底是你的頭痛,還是我手裏的棒子痛?是你的頭將我的棒子打斷了,還是我手裏的棒子將你的頭打破了,試一下吧?”她說得很是溫柔,好像一個發嗲的少女對她心儀的男友發嬌一般。
白胡子老頭也俯下身來,他對牛二道:“牛二呀,你就認輸了吧,你還有反抗的能力嗎?男子漢大丈夫,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輸了,贏也要贏得光彩,輸也要輸得堂正!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這才是男人的本色!你明明已經輸了,你還這樣婆婆媽媽做什麼?你都這樣子了,你還有機會翻身嗎?真是可笑!”牛二的雙手被綁,他的雙腳也被製,他脊柱很痛,全身都沒有幾分力氣,現在的他,一身都是冷汗,但是他咬著牙,極力忍住讓自己不叫出聲來,他的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就像一條離水很久的魚。
看他的樣子,也極是難受,不一會兒,過來三個女的,她們中有兩個撲到了牛二的身上,一個幫她去解鞭子,一個則去鬆他的腳,但肖楚楚打的結,解法也是有方法的,如果方法不對的話,是根本解不開的,隻能越解越緊,腳上的棍子,這個倒還好一點,但牛二的腳被解的過程中,又受到了很多的傷。另一女的,她慢慢地走到肖楚楚的背後,當肖楚楚不注意的時候,她從袖子裏掏出一把匕首來,對準肖楚楚的後背就猛刺了過去。眾人看了以後,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柄匕首就向肖楚楚刺過來了。
她滿認為這一匕首,一定可以讓肖楚楚倒下,但是她失望了,肖楚楚從這個女的眼神中就看出來了,這個女的一眼的殺氣,所以她早就防備她了,當她走到肖楚楚的後背的時候,肖楚楚的眼角餘光,也看到她了,當刀的刀子向肖楚楚捅過來時,肖楚楚馬上閃避到一邊,然後一個反身,用手握住了她的對手,再用力一扭,這女的吃痛,不由得鬆開了口,匕首掉在了地上,肖楚楚將匕首踢到許大山的前麵,對他道:“許村長,請將匕首收起來吧,這個家夥,沒有用好可難會讓人喪命!”許大山馬上匕首收起來,放在懷裏,緊緊地的捂住。
白胡子老頭盯著這個動刀的女子,道:“翠花,你在做什麼呢?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你可知道,如果你這一刀子下去了,將這位姑娘傷了,怎麼辦?你認為現在還是以前嗎?你將眾人放在什麼地位了?你給我退下!”這個翠花見白胡子老頭發怒了,倒也沒有二話,她低下頭,狠狠地盯了肖楚楚一眼,加入到其他的兩個女的那個團裏去了。